孔文龙说:“我们这边感觉商洛和安康都差不多。”姑娘说:“差别可大了,安康还有平原,商洛都是山区,所以安康比商洛富裕,我们都巴不得自己是安康人呢。”
孔文龙说:“那为啥不盼望自己是西京人呢?”姑娘说:“连做安康人都是妄想,还当西京人呢?那也太贪心了吧。”孔文龙说:“这有什么难的?你嫁给一个西京人不就能呆在西京了吗?”姑娘又笑了,说:“西京的小伙子谁愿意娶一个山区的农村姑娘?”
孔文龙说:“只要姑娘漂亮,我就愿意。”姑娘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笑而不答,那意思就是说:你就是嘴上说说而已。
停了一会儿,姑娘问:“你是来这乘凉的?”孔文龙说:“我是准备去吃饭,这样吧,我请你一起去,和我吃饭好不好?”姑娘笑而不答,孔文龙说:“走吧,陪我吃饭,一个人吃饭没意思。”说着同时就伸手去拉姑娘的手。
姑娘也不躲闪,就被孔文龙拉了起来,自然而然地跟着他去吃饭,因为她们打心眼里就期盼自己能有机会认识西京的小伙子,所以孔文龙随便一聊就能把她们打动。你想啊,一个大姑娘家一个人孤零零地傻坐在大街上,那内心能有多么无聊?只要有男人稍微一撩拨,马上就如同干柴碰到烈火,瞬间便能点燃激情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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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文龙带着姑娘来到鼓楼门口吃花家饺子,吃饭的时候他又是凭借着花言巧语逗姑娘开心。你想啊,一个陕南小县城山区的姑娘,能见过什么世面?
她以前接触的山区小伙子一个个又呆又土还粗鲁,哪能和孔文龙这样的英俊潇洒、口若悬河的大城市的时尚青年相提并论?姑娘早都被孔文龙迷得是忘乎所以,她对孔文龙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津津有味,对孔文龙说的每一个笑话都笑得是前仰后合的。
此时此刻,孔文龙就是带着她上刀山下火海,姑娘都不会犹豫和迟疑,她太渴望和这样的城市精英在一起了,因为这是农村来的姑娘摆脱贫穷,进入上流社会的必经之路。
孔文龙见火候差不多了,就对姑娘说:“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到鼓楼里面和朋友说句话就回来了。”姑娘点点头。孔文龙先过去把饭钱在前台结了一下,然后就进了鼓楼门洞,就这样他就从这个姑娘面前全身而退、彻底地玩了一把消失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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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上班,孔文龙就把自己连续泡了两个良家妇女的事情给薛豪义说了,薛豪义就问:“这两次是什么样的妞?”孔文龙说:“是个农村来的打工妹,但长得还可以。”薛豪义说:“你换口味了?”
孔文龙说:“你上次不是说以后不敢再招惹那些出来混的社会妞了吗?然后还说良家妇女也未必容易,所以我就试着只找良家妇女,看到底有没有出来混的社会妞容易?”
薛豪义说:“良家妇女也要小心,她们都是死心眼,还没那么大方,千万不敢来硬的,否则要犯事被抓的。”孔文龙说:“我知道,你呀,太谨慎了,你前一向还天天说怕那些出来混的妞回头来找咱们的麻烦,现在都多久了?还不是什么事也没有吗?”
薛豪义说:“那也不能掉以轻心,咱们前一阵子确实是太疯狂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老是那样肯定是不行的。”
孔文龙说:“我找良家妇女不是真的为了上她们,只是想印证一下和你的对话,现在结论已经得出来了,良家妇女比社会妞还容易。”薛豪义惊奇地问:“那是为啥啊?”
孔文龙说:“她们这些从农村来的打工妹,没有一个人愿意再回到她们老家农村去了,都想留在咱们西京这样的大城市,找咱们这样的西京小伙子就是最好的捷径。所以,咱们只要随便上去一泡,她们就会乖乖地就范,特别容易,和出来混的社会妞相比,连花钱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