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场里叶支支喊得声嘶力竭,“左边,左边,左边!”
另一边一个摇着扇子,油头粉面的小哥唱着反调:“右边,右边,右边!”他的那帮家奴更是声嘶力竭的助威。
“我押一两,他押一千,大叔,这哥们是跟我过不去还是跟钱过不去?”叶支支抽个空跟刚才的大叔把天聊起来。台上的兔子是奔一下歇三五下,懒洋洋的很。
“你小瞧人家了,他们家除了钱多,其他什么都不多。包括儿子,他爹就他一个种!”大叔说完哈哈大笑。
话音刚落,那只兔子往左边蹦跶了俩大步。叶支支的兴致更高了,喊得更大声了。低下押左边的人跟着也喊起来。那兔子也是争气,又往左边蹦跶了几步。那帮家奴也不示弱,继续着,“右边,右边!”那兔子就在快要到左边的终点时,似乎听到这话,居然往右边拐了一下。这下把小哥给得意的,自己可劲喊起:“右边!右边!”
可打他一出声,兔子就直接奔入了左边的终点。
叶支支可是一下子赢了一千两,再加上刚抽着了号,钱还能多加一成。
“呀,数钱数到手抽筋,是不是说的我现在的样子啊!”叶支支自言自语。
“我家少爷平生第一次输在一个姑娘手里,特此邀您再战!”家奴道。
“你家少爷,姓甚名谁,先报个家门!”叶支支继续数钱。
那人拎着叶支支的衣领就往上提,叶支支本能地喊了声:“赵居延!赵居延,有…”
就见赵居延从天儿降,一记飞腿将那家奴踢到在地。旁边另一家奴立刻补上,他上前左钩右抵就是两拳,又一个倒地的。十秒之内,干净利落。
叶支支身后出现一队人马,将她围个严严实实。
“敢…敢…问公子,为何对…我家奴动手?”那小哥毫无底气地问。
赵居延自然不理会他,问叶支支道:“你没事吧?怎么就到了这种污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