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一个接一个的上着,跑堂的还送了一壶酒。
趁着赵居延净手的时候,叶支支偷偷眯了一小口酒,觉得果味浓郁,很是不错,便往自己茶杯里倒了个满。没过多久,叶支支的小脸微微泛起了红,她到了酒足饭饱想如厕的生理阶段。
“赵居延,我内急!”
“啊?”
“人有三急,啊什么!”
“我带…你,好像不方便,小二,找个姑娘带她去如厕,再原路带回,知道了吗?人一定不能搞丢了!”人都走远了,还听见嘱咐声。
一顿七拐八弯,终于见着了能够决定一家酒楼品质的地方——厕所。那位漂亮小姐姐对着美女如云般出入的地方一指,说:“小姐请进吧!”
叶支支晃了进去,就见着一个身着嫣红色留仙裙,头戴各色大大小小蝴蝶金发簪,脸指甲盖上都贴上了两只展翅欲飞的赤金小蝴蝶的绝色佳人和一身霜色的俏丽甜美的小丫头正教训着一个跪在地上的女子。那女子眼挂泪,半边脸颊泛红,抽着气说:“我没有…”那天青色的长裙被地上的水渍沾粘着,如河滩上躺着的鱼。
叶支支对于这样的画面是熟悉的,小时候娘亲不就是这样处置姨娘的,结果呢……
等她出来时,刚给她带路的小姐姐已经不在了,叶支支无力感倍增,想着绕着绕着总能回去的,但是从哪个方向开始绕呢?身后传来了“小姐,听说赵公子来了!”“那还不去打听在哪?”嫣红色留仙裙一飘而过,叶支支听是赵公子,也便跟着一起走。
走过了九折走廊三重廊门,跨过一个大院门,越走越嘈杂,越走越不像来时的路。后知后觉此赵公子非彼赵公子。前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一波波地喊着:“大…大…大…”紧接着就是一阵欢呼呐喊。
这气氛,不是赌场,还能是什么。叶支支身体里那点酒强烈推荐她去玩一把,就玩一把马上回去找赵居延,想罢就自己拐了进去。
赌场里人头攒动玩牌九,赌大小,都是常规项目。叶支支这看看,那瞧瞧,就走到了大厅正中央的位置。刚站定,喊声震天而来直叫人耳朵生疼。
“咦,小姑娘脸生得很,第一次来?”一位看着就很有钱的大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