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他的半个徒弟，虽然水平不咋地，但申尧毕竟还在里面。

君玄解释道：“申尧被长老抓了，在救申尧时，被敲打了一棒，所以有些灵魂不稳。”

夏昔年明白了，原来是为了申尧。

长老被抓以后，便抖出了这些年做的事，与夏昔年猜想得没错。

她刚到生灵阵里面时，还是繁盛一片，就跟现在的世界差不多。

后来被放弃了，她才不得不苦撑着那个世界。

长老本就是百年前的人，为了能活着，也是机缘巧合之下，用了换皮术，保持着容貌。

“方觉，是三年前跟她做交易的人，期间从她这里拿了不少好东西，其中就包括神曜。”

夏昔年点头，“果然如我们所想，那方觉是怎么杀害虞宁的？”

“折磨，即使没有王洛杉和游云，虞宁也撑不了多久。”

原本方觉只是想打她一顿，又是抽鞭子，又是拳打脚踢的。

但没想到，力道大了，将虞宁折磨得成了假死状态。

他几乎是每一堂课都要出去上厕所，穿的还是室友的衣服，回来又继续点名。

这也就是为什么让游云和王洛杉发现了。

“方觉说，他最后一趟回去时，以为人没气了，便将虞宁塞进了生灵阵里面，让长老帮他解决。”

能塞进去，说明那时候虞宁确实已经没了。

那最终杀害虞宁的，是游云和王洛杉。

君玄的指腹拂过夏昔年的眼皮。

“方觉我们已经带走了，他跟那边有交易，那便是灵异管理局的案子。”

夏昔年点点头，那样就好。

按照阳界的律法，方觉不是最终杀人者，那么刑罚就不会很重。

但如果放灵异管理局，那就说不一定。

这管理局在君玄手里，那是出了名的严格，而且还一点不手软。

而且阴间的鬼知道方觉的案子，等方觉下去了，估计也会不好受。

“我们这是要去哪？”

夏昔年看着外面陌生的景象，似乎不会死回他家的路。

他缓慢起身，打开了窗户。

外面的景色越来越好，似乎并没有进入到市区。

君玄说道：“我家，上次你去过的。”

夏昔年不解，他想回公寓，但一看到君玄那有些黯淡的眼眸，夏昔年又没再说其他的。

算了，就当是给他在外等了那么长时间的补偿。

夏昔年在他们群里面发了一条消息。

“你以前，不是只有一位室友吗？叫金执，家庭背景干净，工作还算努力，就是品味不好。”

君玄看到群的名称，还有群人员数，突然问了起来。

夏昔年回了一条，说自己不回家的消息，曲锋庭立马回复了过去。

君玄半眯着眼睛，看到了这个名字，“曲锋庭？”

“对，新来的室友，本来公寓就有五间房，来一位也正常。”

君玄嗯了一声，他曾经在楼下碰到过这个人。

只感觉很奇怪，但这人周身又没有灵力，只是个普通人。

君玄还曾调查过，背景确实干净。

“怎么了？”

君玄摇头，“没什么，睡一会儿，明天我们去一趟地府。”

去地府，自然是为了搞清楚君玄的身世来历。

既然投了胎，那自然就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