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山和钟俏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问他们第一胎的事,但还是都告诉了他们。
只是夏昔年的话,让他们突然有了希冀。
家族里要是知道他们在找死胎,一定会闹起来。
但今时不同往日,如果那孩子回归,他们也有把握让家族的人闭嘴。
“夏先生”,钟俏叫住了夏昔年,“如果有了那孩子的消息,还请告知我们,是死是活,我也想将他带回家。”
夏昔年抬头看了一眼君玄,钟俏以为这位局长肯定知道一些。
钟俏又将目光看向了君玄。
“麻烦了,徐家定有重谢,还请局长多多帮我们注意一些。”
君玄嗯了一声,对着两人点点头,就带着夏昔年离开了这里。
两人坐在车后座,窗外的风景变换不停。
君玄拿了一件衣服盖在了夏昔年的身上。
“天气凉了。”
夏昔年只是点点头,便相顾无言。
他看着窗外的景色,君玄便那么看着他的侧脸。
又过了十来分钟,君玄伸手想去握住夏昔年的手,但在空中又停了下来。
夏昔年见状,将君玄要收回的手包裹住,拉回了怀里。
君玄有些哽咽,“年年……”
“嗯,君玄,我们不吵架了,但你以后不能再瞒我,尤其是这么大的事情。”
君玄笑着点了点头,将夏昔年抱进怀里。
这么久的思念,仿佛化进了此刻的柔情里面。
君玄吻了吻夏昔年的额头,“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什么事都不瞒你。”
两人沉默的抱了一会儿,夏昔年才抬起头。
“你真的不打算回去?虽然也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总觉得,徐家应该可以找到我们想找到的东西。”
夏昔年术士,在现代被称为是灵异师。
在他的理论里面,缘起缘灭,总有个根。
君玄从那里来,就要回那里去,找到了根就找到了果。
徐蕴山和钟俏或许不知道,但家族里根本有其他的秘密。
“再说吧,年年你需要休息。”
夏昔年别过脸,“我怎么就要休息了!”
怎么每次都说他需要休息。
君玄叹息一声,“我每日都在你公寓楼下,你几乎整夜都没睡,即使灯关了,我也能察觉到你的呼吸。”
夏昔年:“……”
“偷窥狂!”
成天没事做,就在他公寓门外守着他,看来还真是闲着了。
夏昔年倒在君玄的怀里,“那你跟我讲讲这次案件的事,我顺便休息一会儿。”
“嗯,躺会儿。”
君玄拍着怀里人的肩背,声音也温柔了许多,开始细细的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
他对灵符不是很懂,但局里面,有一位懂符篆的。
何屿案件的禹同舟,禹同舟一听说是一个大阵,几乎是抛下工作就来了。
由君玄压住阵法,禹同舟破阵。
几乎是一破阵,那位长老就被抓了起来。
其他的众人是暂时被关押,在等他们恢复记忆后,再进行登记,让亲人来领走。
忙活了几天,除了徐亦琛灵魂不稳以外,其余人都正常。
“徐亦琛怎么会灵魂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