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将她扶起来:“孩子,你好傻,今后你要怎么面对别人的指指点,闲言碎语,女人这辈子名节很重要啊!”
盛颜欢点了点头,“爹娘,我不会连累你们。”
她已经决定离开将孩子生下来独自抚养,村子已经不能在待了。
二日她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来到凌云山的一座破庙,打算在此住下去等孩子生下来在做打算。
直到那日,她亲眼看见向南柯带着另外一位女子来到凌云山,他们有说有笑关系亲密,她自嘲道:“你还想着他?他却已经早已忘了你有了新欢。”
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就这样独自承受一切,甘愿当他的丢弃的玩物,她走到他们身后:“南柯是你?”
向南柯回头没想到会是挺着大肚子的盛颜欢,他怕被瑶芳看出什么,拉着她赶紧离开,瑶芳觉得奇怪:“她是谁?” “是邻村的一个亲戚,”“是亲戚怎么跟你打招呼不理啊?”“不想理她,我们快走吧。”
他居然装不认识,他为了另一个女人居然无视她的存在,盛颜欢不甘:我不会让你也好过。
向南柯回到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如果颜欢去找瑶芳告诉她一切,那自己岂不是又会一无所有,只要解决掉那个孩子就好办。
二日,他买了堕胎药来凌云山找颜欢,终于在一间破庙找到她,“颜欢你怎么住在这儿?”盛颜欢不敢相信他会来看自己,但是立马又恢复清醒:“住这儿?不是拜你所赐,提起裤子就忘了?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说不定哪日我就会告诉那位姑娘你就是禽兽。”
向南柯不想跟她争执,转头倒了一碗水将药放进去,“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我不是来看你了吗?来喝口水,”盛颜欢接过碗,没有多想全喝下去了,向南柯看见她喝下后,沾沾自喜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戌时,盛颜欢觉得肚子有点疼,她起身想要下山去找个大夫看看,可是越来越疼,疼的她只能在稻草垫上打滚:“好疼……啊……”
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出来,她强撑着查看:“啊……我的孩子,”一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在她双腿之间,男婴全身发黑,没有啼哭,想必是胎死腹中。
“怎么会这样?”她一直小心翼翼的护着这个孩子,离生产还有三个月,怎么这个时候?
突然想起今日喝了他倒的水,“是他?怎么会?这是他的孩子?不会的,他不会这么做?虎毒不食子。”
她将孩子用一块白布裹好,埋在破庙后面的小树林,她想离孩子近点,这样就可以陪着他,他那么小,一个人躺在那儿会害怕的。
几日后她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来到蜀北街找他算账,“有什么事我们出去说。”
向南柯将她拉到凌云山舍身崖,此时下起了瓢泼大雨,“是你跟我下的堕胎药?孩子是你的,你怎么如此狠心?”
向南柯狠心道:“是我怎么样?想用孩子要挟我,”盛颜欢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吓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这时瑶芳见下雨南柯还没回来,就出来寻他,她撑着伞来到凌云山看见南柯和上次叫他的女子在舍身崖:“南柯快过来,雨太大了。”
盛颜欢冷笑道:“她还不知道你是怎样的人是吧?”“你想怎么样?”她伸出手摸着眼前这个男人冰冷的脸道:“南柯,我记得你说爱我,你说回来娶我,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我们已经成为夫妻了吧,这样我们干脆从这儿跳下去,到地府做夫妻怎么样?”
向南柯拉住她:“你疯了吗?我们都还年轻,还有许多事要做,”盛颜欢回头朝着那位姑娘大声喊道:“向南柯就是不负责任的浪荡子……”
向南柯一急将她拉倒舍身崖边:“殉情是吧,来呀,”一把将她推了下去,盛颜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会将自己推下悬崖,来不及抓住……掉下了舍身崖。
死后的盛颜欢来到地府,她不甘决定要报仇,趁着清明节前鬼门打开,来到蜀北街向家小院,她将他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向南柯看见颜欢的鬼魂来找他报仇吓得跪地求饶,她怎么可能放过他?
颜笑捡起石缝中的遗骨,将她和向南柯的尸体葬在一起,这或许是她最后的心愿。
裴尧:“盛颜欢你先回魏城等着,阎王会派鬼差来找你,”颜笑将信放好道:“为什么受伤害都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