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月淡定地摸了摸猫猫头,解开了礼盒上的蝴蝶结。
糖果色系的包装和粉粉嫩嫩的蝴蝶结,也不知道是谁的审美。
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装纸,鹤月的视线又被大片大片的粉色填满。
鹤月:“……”
啊,原来是手绘本和彩笔。
她现在说不了话,一切只能通过文字交流,便签本面积有限,所以今天拜托降谷零帮自己带一本手绘本来。
当时暹罗猫猫答应的声音隔着电话线都能让鹤月感受到他的兴奋,她甚至都能幻视出他摇成螺旋桨的尾巴。
见鹤月表情略微呆滞,降谷零停下了求夸夸的表情,唇角微微下撇,眼巴巴看向她,“喜……喜欢吗?”
鹤月有点想揉一揉眼睛,但对上眼前这双紫灰色湿漉漉的双眼,她硬生生止住了。
是她这几年不怎么关注精品店所以与审美潮流脱轨了吗?
怎么手绘本的封面也能做得这么粉粉的?
还有这堆彩笔,一向只用黑色签字笔的鹤月看着眼前摆开的一个色系,忍不住开始估算这些要花多少钱。
鹤月从一堆彩笔中挑出一支紫色的,翻开手绘本在第一页写下自己的名字,笑得眉眼弯弯,继续写道:
【喜欢的,手感很棒,本子很漂亮!】
【谢谢zero!】
许是觉得这样不够表达自己的心情,鹤月在最后补了一个微笑的笑脸。
“suki喜欢就好。”
降谷零松了口气,指着封面上那只粉嫩嫩的兔子,“这个兔子很可爱,就像suki一样。”
鹤月看着那只胖乎乎,扎着粉色蝴蝶结,正在太阳下吹泡泡的兔子,不自觉地伸手,捏了捏那根深色的手指。
降谷零不明所以,把自己的手往她手里送了送,一脸的真诚,“给你捏。”
看完这对幼驯染幼稚贴贴全程的诸伏景光捂脸。
这是什么愚蠢又可爱的沟通啊。
诸伏景光忍住笑意,将吃饭的小桌子移到窗边,“suki,今天晚饭在这里吃可以吗?还可以看看夕阳。”
鹤月点头,将手绘本和彩笔收好放到一边,主动去帮忙将晚饭摆好。
吃完晚饭,将垃圾收拾好,降谷零才指着柜子上那束玫瑰,状似不经意问她,“这个是suki的同学送的吗?”
鹤月在东大人缘很好,住院期间一直有人前来探望,甚至有的还会带来长辈做的伴手礼,但送花的基本是百合向日葵这一类,其余的基本是养身体的食物,这么一大束看着就不便宜的玫瑰降谷零还是第一次见。
鹤月解释:【是赤司,他今天过来了一趟】
【就是征十郎,zero还记得吗?他和我们一起泡过温泉】
降谷零从记忆深处扒拉出“赤司”这个姓氏,再和“征十郎”对上号。
哦,原来是他啊。
总是和他抢suki的小鬼。
明明和suki一样大,却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姿态,理所应当地把suki的归属权划给自己。
【“阿月是我未来的妻子,照顾她是我的职责”】
啊啊啊啊这是什么中二发言!
一想到这个小鬼,降谷零就忍不住撇了撇嘴角,看着委委屈屈的。
“zero又吃醋了呢。”
诸伏景光无视了幼驯染不可置信的目光,一本正经地开始拱火,“果然很在乎suki呢。”
降谷零:“……?”
hiro,请你记得你是我的幼驯染,不是我的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