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哭出声来,断断续续地说:“我们五六岁就被抓到这个地方了,每天都要忍受他的折磨殴打,现在…现在出来了,我们却不知道要去哪里。”说这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沈喻之看着他们,叹了口气,这些女孩确实无辜,可恨孙侍郎那个禽兽。
顾珩煜看着面前的场景,开口说:“我在外面有一个别院,常年不住人,一会儿会派人把你们送过去。”
女孩们听后脸上出现了不同的神色,有的人以为自己要再次被囚禁,脸上浮现出害怕的表情,摇摇头,不敢说话。
“放心,等明日一早我们就会带你们去报官,你们先好好休息一下。”沈喻之看着她们,知道她们的害怕,安慰道。
报官这两个字像是给予了她们极大的安全感,女孩里没人再有意见,只是感激地看着他们。
感觉他们是好人之后,一个女孩有些犹豫地站了出来,抬起头支支吾吾地问他们:“你们…你们认识思言姐姐吗?”
沈喻之听见后,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说:“你说什么?”
“思言姐姐,你们认识吗?”看见沈喻之的神色,好像是认识思言姐姐的,于是女孩大着胆子再问了一遍。
“认识。”顾珩煜点头回答女孩的话。
女孩听到后有些激动,接着问他们:“思言姐姐现在在哪?能带着我们去看她吗?”
其他女孩脸上也露出了期待和开心的表情,十分激动。
沈喻之看着她们脸上的期待,不忍心说出实情,只能生硬的扯开话题,问她们:“你们是怎么认识孙思言的?”
孙思言是孙侍郎的女儿,按理说这些女孩应该恨她才对,但她们怎么好像是极其依赖的样子。
女孩皱起眉头,看着沈喻之,问他:“孙思言?思言姐姐不姓孙啊。”
忽然她想起了暗室中孙侍郎的话,说思言姐姐白天与他做父女,她意识到思言姐姐出去并不是做了那个禽兽的妾室,而是女儿…外人眼中的女儿。
沈喻之看着女孩变了几变的表情,也明白了这件事,脸上的表情变得震惊又带点厌恶。
孙思言是和她们一样,从小就被囚禁在那里满足孙侍郎特殊癖好的宠物,只是更受孙侍郎的喜爱,被孙侍郎带出来,安了一个庶女的身份。
想到这,沈喻之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顾珩煜明显已经知道了,此时眉头也是紧蹙,对孙侍郎的行为感到恶心。
他们派人把这些女孩送到了顾珩煜的别院,但离开之前这些女孩还在苦苦哀求他们告诉自己孙思言的现状。
无奈之下,只能告诉了这些女孩孙思言已经身死的真相,女孩们听完后手握成拳头,眼里的泪不停的流下来,痛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