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开始怀疑这是否是所有增长的本质。人们并没有真正改变。他们只是学会了压抑他们所知道的有害事物，在他们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祈祷世界有一天会改变，他们可以再次释放真正的自我。

“你们感觉怎么样？”过了一会儿，Neferuaten问道。

“不错，我想，”我回答。“糊涂了。”

“嗯，”她点了点头。“你和其他人。”

“我真的很困惑，但这是一种"困惑"，我不确定知道更多的东西是否真的会有所帮助，”托莱玛说。“会议还在开，还是什么？”

“它仍然悬而未决，”Neferuaten说。“现在，我们正在休息一下，让自己清醒一下。一旦结束，就会做出决定。

“在这一点上，整个事情开始感觉有点被诅咒了，”我微微一笑说。

她笑了。“如果有一种诅咒毁了空洞的宣传活动，我应该想自己学习一下。”

我笑了一下，看向地面。

“艾买提小姐，”冉突然用严肃的语气说。

我惊讶地瞥了她一眼。冉冉几乎从不主动与老师或年长的奥术师交谈——她天生就是一个反应灵敏的人，尤其是在涉及权威人物时。但看到她，她无疑对某些事情感到好奇。她甚至放下了书。

Neferuaten扬起眉毛。“这是什么，Hoa-Trinh小姐？”

“我想问你一件事，”她说，语气就像一个终于下定决心的人。

“继续，”她说。

“这里到底在做什么？”她问道，目光集中。“在这个设施里。”

奈菲鲁阿滕微微歪着头，表情好奇。“这是一个过于宽泛的问题，你不觉得吗？”

“利诺斯告诉我们，当我们第一次到达阿特利科斯时，这个地方建在海底，”她说，“但尽管他回答了很多问题，比如为什么你一开始就拥有这片土地，但他从未解释过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地方。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奥术避难所更不可取。

“嗯，”她说，微微点头。“那没人问过吗？”

“不，苏做到了，”她说，把头偏向我。我皱起眉头，对这是怎么回事感到困惑。“但他没有给出完整的答案。他只说，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裸露的结构已经属于其中一名成员"。

Neferuaten笑了起来。“我的天啊，他总是说得太多......”她自言自语地叹了口气，用握着香烟的那只手掖了一头散落在耳后的黑发。“不过，这是真的。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才选择它。

“但从表面上看，这与你自己说的话相矛盾，”冉说，把一只手的指关节举到嘴边。

我眨了眨眼。什么？

“哦？”老妇人问道，嘴角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

“我昨晚在晚餐前从西奥多罗斯那里听到了这个故事，”她说。“他告诉我，苏在昨晚的巡回演出中猜到了为什么这个地方是这样设计的。这是对你以前总部的再现。而且你自己也证实了这一点。

她问西奥这一切......？

我想我不应该感到惊讶。她可能会有一种奇怪的保护欲，尤其是当我处于这样的情绪中时。

“这并不矛盾，”Neferuaten说，用小学老师可能用来纠正拼写错误的温和语气。“裸露的结构在这里并不意味着我们不能用重建的元素来填充它。毕竟，这些都是开放空间，并不完全是经济规划。

冉冉指了指上方。我们三个人顺着她的手指——包括托勒密，他似乎跟着她走了，以至于皱起了不确定的眉头——来到了钟楼的最顶端，钟楼几乎一直延伸到玻璃天花板。

几乎到了天花板......就好像它是为了在那一刻停下来而建造的。

“哦，来吧，”Neferuaten说，做了一个不屑一顾的手势。“这很可能是巧合。”

冉冉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

我开始感到焦虑。我不喜欢这是怎么回事，尤其是他们两个在两边。

“等等，呃......对不起，等一下，“托莱玛说，揉了揉眼睛，显然她试图处理正在发生的事情。“你是说利诺斯在撒谎？还是她是？她犹豫了一下，看向奈菲鲁顿。“呃，对不起，艾买提小姐。我不是要指责你什么——没有冒犯。

“什么都没带走，瑞兹小姐，”奈菲鲁阿滕轻声说，又拖了一口气，盯着墙外的黑暗水面。

“不，我不认为有人在撒谎，”Ran摇着头说。“有一种方法可以使这两种说法都明确无误。如果利诺斯提出的“准系统结构”不是这里的东西——大玻璃穹顶和一切——而是......”她指了指地面。“在那儿。在隧道网络中。

这一次，奈菲鲁阿滕什么也没说，她的表情若有所思，难以理解。

“不过，我确实认为利诺斯可能说了几个谎言，”她继续说，语气很有分寸。“首先，关于为什么允许命令在这里建造的事情，我之前提到过......其次，我们被带到这里的方式。

“你什么意思？”我皱着眉头问她。

来吧，不要假装你没有注意到，我以为。不要仅仅因为你想扮演阿谀奉承的扞卫者的角色而装傻。

“如果第一个是谎言，我已经五五五岁了，但无论哪种方式都很奇怪，”她说。“利诺斯说，尽管现在存在反殖民立法，但他们还是侥幸保住了这个地方，因为它是祖父级的——在大时空战争结束之前，这里已经建造了一些东西。但是还记得我们看到那个生物在头顶游动的时候吗？我当时说过——像这样的东西，在这种深度正常情况下，连移动都动不了，更不用说生存了。这意味着我们必须靠近边缘，那里的重力要低得多。她眯起了眼睛。“从表面上看，这对于人类来说太低了，无法合理居住。因此，这整个地方需要被故意建造在数千英里之外，甚至连殖民时期在这个位面上建立的基础设施都要远......也就是说，假设我们在 Atelikos 上。

我挠了挠头。“你不认为我们是？”

“我们可以，”她说。“或者也许不是。”

“我不明白，”我说，焦急地瞥了一眼奈菲鲁顿，开始希望她能插手。“冉冉，你想干什么？”

“这与我提出的第二点有关，”她说。她开始以稳定的节奏敲击她的书，就像行进鼓一样。“我敢肯定，这是一个谎言——事实上，这是一个如此明目张胆的谎言，以至于我有点震惊，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利诺斯告诉我们，我们之所以要走那么长的路线上以太桥，是为了利用一个罕见的窗口，在那里米米科斯和阿特利科斯正确地对齐，这样我们所在的换位室就会与这个避难所的位置相对应......因为这两个平面彼此之间不断变化。她回头看向奈菲鲁阿滕。“我不是平面间物理学家，所以我不能说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知道有一句老话，当我回想起赛斯在入口处遇到我们时，我想到了这句话。

闪电不会击中两次。

“闪电不会击中两次，”冉坚定地说。“特别是不要将女孩和男孩分开，间隔15分钟，他们出发的时间与女孩和男孩相同。

听到这话，奈菲鲁阿滕突然发出轻声的笑声，她被迫放下香烟，从鼻子里吸出烟雾。

“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托莱玛眯着眼睛咕哝着。“你说得对！我听说卡姆在谈论这些东西，但当你这么说时，这听起来完全是假的！

“确实如此，不是吗？”Neferuaten说，慢慢地开始冷静下来。“天哪，人们总是说他和他的儿子很像，但现在见到他们俩，他们几乎是相反的。西奥看起来是个矜持的男孩，但利诺斯永远无法抗拒炫耀。当然，他会试图笨拙地用一些过分的解释来填补空白，而不仅仅是找到一种方法来驳回这个问题。她看向冉冉。“你当时注意到了？”

“是的，马，”她严厉地说。

“你为什么什么都没说？”奈菲鲁阿滕问道。她把脖子往前抬了一点，低头看着自己的位置。

“我没想到像你们这样的组织一开始就对所有事情都持开放态度，所以这似乎并不那么重要，”她解释道。“再说了，引起注意只会让他难堪。”

“是这样吗？”她温暖地笑了笑，慢慢地把胳膊抬了起来。“我把你当成直率的那种，而不是亲切的那种。”

“这也会很早就表明我不信任你，”她补充道，慢慢地低下了眉头。

Neferuaten自言自语地笑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当她再次打开它们时，好奇心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尖锐的东西。“告诉我，”她跑题了。“排除了这个解释，你认为我们为什么要让你一路走到Empyrean堡垒？我向你保证，安排这次旅行并不便宜。

“人们在写故事时有时会使用一种廉价的技巧，当他们试图让人们不去想某事时，”冉回答说，她的语气平淡。“基本上，它们会误导你的注意力。”

“你是说那是一条红鲱鱼。”

“不，”冉赶紧纠正她，摇了摇头。“红鲱鱼是指作者故意将他们希望你解开的谜团复杂化，将你指向一个错误的答案。我说的是用问题和奇观压倒某人，以掩盖故事本身没有意义的事实。

Neferuaten哼了一声。“你以为我们做了这一切，只是为了阻止你太认真地思考为什么会这样设置？同样，这将是相当不经济的。更不用说它显然没有奏效。

“不是全部。零件，也许——我看不出马车的乘坐和奇怪的方向如何增加你的安全感。但是，如果我们要开始谈论费用，那么这里没有任何意义，“冉冉过渡道。“我可以接受，设计中很多过多的部分都是因为它旨在忠实地再现另一个地方，或者因为你担心安全问题，并希望在围困中生存。但这只是到目前为止。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娱乐设施和这么多空旷的“户外”空间？为什么人们一年只去几次的地方会有这些巨大的卧室？为什么宾馆外面有一个巨大的花园，在我们之前，它应该只供申请人使用？这些加起来都不能达到既定目的。

“你开始离我的问题很远了，Hoa-Trinh小姐，”Neferuaten说。

“我快要开始了，”她说。“当一些你不理解的事情发生时，尝试得到它的最简单方法是抛弃原来的前提，把问题颠倒过来。这不是“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建造研究设施”，而是“它看起来像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而建造的”。这不是“你为什么让我们通过Empyrean堡垒进来”，而是“你为什么不把我们带到其他地方”。...当你把这些问题结合起来时，你就可以开始提出一些有趣的理论。

“有趣的理论，嗯......”奈菲鲁阿滕点了点头，先是自言自语，然后是公开的赞同。“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和苏是这么亲密的朋友了。

让我们把奥卡姆剃刀应用到这两个地方，我大脑的一个分析部分说，它自己移动。如果我们从表面上看我们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它有点像度假胜地和新技术试验场之间的交叉......但这并不能告诉我任何我还不知道的事情。至于第二部分，显而易见的答案是他们没有把我们送到其他任何地方，因为他们不能把我们送到其他地方。

但为什么不呢？

“冉......”我问道，开始变得焦虑起来。确切地说，这并不是说我们被骗了一点，这让我很不安。“你想说什么？你觉得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

“我想到了一个特定的术语。两个字，以"D"开头，“她说，没有转身面对我。“但这并不是说我可以假装知道全貌 - 最终，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是否已经签署了比我们讨价还价的更多的东西。妈的，我本来打算把这些东西都留给自己，但是在看到所有东西都被扔出窗外，只是因为方可能有哈米尔卡担心的事情后，我越来越不愿意接受我们头上有这么多事情。

神明。我是那个得到预言的人，但她却把这么多东西放在一起......

老实说，与她相比，我觉得自己很愚蠢。我的思绪一直在别处，但我没有深入思考与圣所本身有关的任何事情，只是我在里面看到的东西的细枝末节或我自己脑海中发生的事情。Samium，储藏室，身体，我新开发的通灵能力。的，芝诺实际上已经阐明了这样一个事实，即它的目的并不像几个小时前宣传的那样，我仍然或多或少地忽略了它。

这是隧道视觉。或者，好吧，至少被困在看不到大局的地方。

“好吧，如果回去可以的话，我仍然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托莱玛说，交叉双腿，给了奈菲鲁阿滕一个相当严肃的表情。“我的意思是，就像你一分钟前说的，冉。如果我们不能按照他们说的方式进行换位，这真的是 Atelikos 吗？还是别的地方？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点，”我说。“我们和利诺斯谈这件事的时候，你不在场，是吗，托勒密？”

“呃，我想我抓住了一些，”她说，挠了挠耳朵后面。“不过，我后来大多是从卡姆那里听说的。”

我点了点头，往下看。“他还解释了为什么我们会有那个奇怪的意识改变时刻，说这是跨时空移动的副作用......但知道了这一点，这似乎就不那么确定了。我的意思是——我们都比殖民禁令年轻。他很容易撒谎。

“这不是谎言，”Neferuaten说，尽管指控现在变得相当沉重，但她的语气很平静。“这种症状是真实的——平面调整神游症是正确的术语。如果你对此表示怀疑，我敢肯定我们有一些书可以涵盖这个话题。

“所以我们在另一架飞机上，还是不是？”冉冉问道。

奈菲鲁阿滕沉默了很久。她又吸了一口烟，这是迄今为止最深的一口，让烟雾慢慢地从嘴里滚出来，慵懒地滚出来。她望着天空看了一会儿，然后懒洋洋地用手指捏了捏卷的末端，然后把它塞进了口袋里。

“这有点复杂，”她说。

“答案很复杂，很难解释，”冉冉说，凝视着她，“或者你不被允许说？

“在某种程度上，你甚至用这些术语来表达问题，这是在给我荣誉。”她走到一边，和我们其他人一起靠在玻璃栅栏上。“这个话题本身并不是秘密，但有些事情我必须讨论，只是为了解释它而引发更多的调查。这就是为什么如果有人问起，我们决定半真半假地回答，因为媒体对这个主题的兴趣如此之大，以至于泄密的可能性很高。当然，有些人天生就是过分热衷于讲故事的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还要给出任何答案呢？”托莱玛皱着眉头问道。

“当喂入土壤时，火焰比喂入空气时熄灭得更快，”Neferuaten说，看起来很不高兴。“至少哈米尔卡对公共关系的古老诠释是这样。

“你刚才是什么意思，她把这个问题归功于你？”我好奇地问。

Neferuaten呼出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干涩的笑容。“天哪，我连一句闲话都不能溜走。你们俩...我敢说你太敏锐了，为了你自己的利益，“她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嘴唇。“事实是，我并不完全了解自己本身在哪里。不完全是。

尽管冉冉有先见之明，但这似乎让她有点措手不及。“你不知道。”

“正如我所说，这有点复杂。”她用脚踩在地上。“我会告诉你什么。我真的应该说的只有这么多，但随着事情的发展，再开放一点可能是可以的，所以我会给你......你的两个问题大约有一半的答案。这足以让你放心吗，你觉得呢？

“这可能意味着任何事情，”冉说。“所以这取决于实际内容。”

Neferuaten的笑容又变成了傻笑。“你真是太狠了，Hoa-Trinh小姐。”

“嗯......我想如果替代方案一无所获，那么一半可能更好，“我说我的表情有点沮丧。我不喜欢 Neferuaten 明确保密。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露出一个平淡的笑容。“别这样看着我，Utsushikome。你是个聪明的女孩。也许你可以自己解决剩下的问题。她漫不经心地交叉着双臂。“天啊，怎么从这样的事情开始......”

她皱了皱嘴唇，一边想着一边慢慢地咬着嘴唇。我们其他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她。

“当凯恩的乌巴尔建立骑士团时，”她最终开始说，“他从各种职业中招募了许多替补。其中一位名叫萨赫迪亚·伊布纳特·阿达德（Saahdia ibnat Addad）的妇女。她不是一个奥术师，而是一个天生的哲学家——一个物理学家。

“我还以为你跟我们说过，非奥术师不能加入骑士团呢，”冉冉说。

“她不是正式成员，”Neferuaten解释道。“只是一个会员，他碰巧经常以个人身份与之互动。她的职业在这个时代是一个不寻常的职业。天文学。

我眨了眨眼。这是一个不寻常的领域。

当钢铁工人在阿斯福德尔之塔中保护了人类时，事实证明，只要前一个时空仍然存在，就不可能为人类创造一个稳定的新时空，而前一个时空现在被坍塌的物理变化而变得面目全非。结果，他们只是把自己和里面的其他东西一起置于静止状态，然后等待。

等了很久很久。恒星，尤其是能量密度低于飞机仍可由人类居住时能量密度的恒星，需要很长时间才能死亡。黑洞花费的时间呈指数级增长。但是，如果没有认知来观察它，任何多少年都只是一个数字，所以从人类历史的角度来看，它只是一个脚注——一个开关轻弹就过去的瞬间。

但那些年并没有完全被忽视。钢铁工人已经设置了跨时空探测器来监视外部世界，只是在那段不可能的时间里，一个超凡脱俗的文明可能会在改变的宇宙中出现，并以某种方式在其超维度结中发现人类的避难所。这从未发生过（大多数当代学者推测，更压抑的物质根本无法形成生命的基石），但这些探测器具有次要功能，可以简单地收集天文数据。毕竟，人类正处于灭绝的边缘，这绝不是放弃在...好吧，这是可以想象的。

当钢铁工人醒来时，他们已经积累了大量的信息，以至于它使人类文明中产生的所有数据都黯然失色了几百倍。当然，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它。在一些天文馆里，他们利用这些信息从太阳系的角度展示银河系是如何演化的，还有很多书籍和纪录片痴迷于一些人认为显示非人类文明证据的数据，但这些是它在利基物理学之外找到的唯一地方。

今天，“天文学家”在专业身份下使用时，指的是少数人，他们愿意将自己的职业生涯投入到阅读和解释数据的西西弗斯任务中，希望找到一些有趣或有见地的东西。不难理解为什么这不受欢迎。

“你可能想知道为什么那个领域的某个人会与这个命令有任何关系，因为它甚至与医学无关，”Neferuaten继续说道。“我敢肯定，这个故事在这一点上已经被严重浪漫化了，尽管它只在一小群人中流传，但据说萨赫迪亚一生致力于在宏观尺度上研究宇宙的死亡。星团、星系的有序系统的诞生、衰变和最终终结，甚至是将它们结合在一起的大丝。它们是如何流动的，如何相互喂养。她往下看了一眼。“大多数人会认为这样的工作是愚蠢的差事。毕竟，尽管个别现象可能是非凡的，但在足够的尺度上，宇宙是机械的......可以预见。

“我猜事情并没有那么可预测，”我说。"...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不知道这将如何融入这个避难所的用途。

“她发现的，”她说，话说得很慢，“是衰变模式中非常小的偏差，只有在比较极其相似的恒星构成时才能看到。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毕竟，作为不确定性原理的结果，即使放在相同的环境中，两组现象的行为也不会相同。但奇怪的是，这些事件似乎遵循着某些习惯，这些习惯无法用任何理解的自然法则来解释。例如，特定类型的恒星可能开始以稍快的速度在整个空间区域膨胀。或者环境会最常形成某些类型的星云。但随后这些趋势会突然停止，就好像宇宙已经厌倦了它们一样。

冉冉的眼睛紧绷了起来。“你不是在暗示——”

“当然，我正在简化一些非常复杂的东西。我希望你现在已经学到的一件事是，在所有形式的学术探究中，没有什么是明确的。有许多误报，自然事件被误认为是更多的东西。但她越是深入，就越发现无法轻易解释的异常。而且这些异常现象也开始形成一种可识别的模式。她遥远地笑了笑。“只是不是你在星际物理学中通常看到的。然后她向乌巴尔报告了这件事，乌巴尔下令对相应的时空数据进行调查——”

“呃，对不起......我知道我对这种事情很愚蠢，但这开始有点超出了我的脑海，“托莱玛插话说，带着紧张的笑声。“你能重复最后一部分吗？我不想放慢速度，但看起来冉和苏已经明白了。

“啊，不，原谅我，Rheeds小姐，”Neferuaten摇着头说。“我太自命不凡了。我会直奔主题的。

托莱玛点了点头。“嗯，好吧。”

“她开始怀疑什么，”Neferuaten解释道。“是吗，虽然熵以一种对人类来说不可能陌生的形式，但熵是有意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