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眉心一动,轻哼了一声。
软英杰嘴角微抽,他也是刚刚才知道他那表妹早就和他二弟有染了!
不过即使不管他表妹是否和他二弟有染,他都不可能与他表妹有进一步的发展。
他心里只有他家夫人啊!
夫人,你可别听咱家闺女胡咧咧,我对你的心日月可鉴!
阮英杰这会儿也不好回屋里跟自家夫人剖白心迹,诉说衷肠。
他垂下眼眸,视线落在了自家老娘和阮盛文的身上,努力压制着心底的怒火,面无表情地说道:“娘,这一桩桩一件件,我是不是该教训他?”
老夫人和阮盛文没想到阮英杰不仅知道了他们要调包孩子的事,还知道了阮盛文与陶爱莲有染的事。
“孩子的事我都说了,是怕周氏不喜欢女孩子,我才想着把你弟在外头的儿子接回来给周氏养,你们可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夫人依旧强词夺理,打死也不承认,“至于你说你莲表妹和你弟弟的事,那更是没影!有谁看到?我看就是有些人把男人看得太紧了,恨不得把男人绑在自个儿的裤腰带上,自己吃肉也不乐意让其他女人喝汤,才在那里造谣,想要赶走其他女人!”
老夫人含沙射影,差点儿就要指名道姓就是周氏想要一人霸占阮英杰才造的谣。
反正没有当场抓破阮盛文和陶爱莲的事,打死也不承认!
屋里的周氏羞愤欲死,这些话让外面的人听到了,还指不定说她是妒妇呢!
阮娇娇对老夫人有了更进一步的认识,这人全身上下嘴最硬,估计是拿嘴当手掌用,偷偷练铁砂掌,一张嘴就跟铁似的,硬得很。
阮英杰也没想到老夫人还想着把什么事都推到他夫人身上来,他气得额头青筋暴起:“二弟他调包孩子、混淆侯府血脉的事,已经证据确凿了,至于他与莲表妹有染的事我也知晓了!娘,你也不必再多说什么!”
他冲着一旁站立的小厮们喊道:“来人,把二老爷押到祠堂前,家法伺候!”
“家法!哪来的家法,老娘就是家法!你要是胆敢再打你弟,老娘和你没完!”老夫人从阮盛文的身上蹦了起来,习惯性地脱下一只鞋。
她扑到阮英杰跟前,抓着鞋对他劈头盖脸地抽打着。
只一会儿的功夫,阮英杰的脸就肿得跟猪头似的。
周围的丫鬟婆子还有小厮们连忙上前,一边拦着老夫人,一边劝说着。
有哪家的老夫人像他们侯府的老夫人一般,对当家侯爷非打即骂!
阮娇娇听到外面的动静瞬间急了:【外面什么情况?听那动静,好像是我爹被打了?】
【没错,你爹现在被老夫人给打得脸都肿得跟猪头一个样,嘴角都流血了!】系统实时播报着。
阮娇娇听闻后气得火冒三丈:【我爹难不成是从垃圾堆里捡来的吗?老太太怎么就那么偏心呢,对阮盛文那狗东西是往死里护着,对我爹却是往死里打!这个侯府还是我爹挣下来的呢!】
【宿主,其实你爹还真不是老夫人亲生的!】
【什么?我爹不是老夫人亲生的?怎么可能,我看的书里没有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