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了吗?”,槐桑感到脚心痒痒的,忍不住抬起脚踹向时宴,被他一把握住脚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料子柔软舒适,槐桑忍不住蹭了几下,打量着极尽奢华的大厅,双眼亮晶晶的。
槐桑跟着时宴下车的时候,看着眼前高大庄严的三层别墅,不禁“哇”了一声,满眼喜爱。
茂密葱茏的竹子沿着小路错落有致地站成两排,翠绿的竹叶则在顶端逐渐合围,形成了一个圆拱形的“屋顶”。
浓烈的阳光和夏日炙人的热气就这样被隔绝在外了,在苍翠树木的掩映之中,这栋中式别墅恍如远离了所有的都市尘嚣,宁静又祥和。
与端庄朴素的外表不同,别墅内部却是一派富丽堂皇,黑色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花纹毛毯,华丽的水晶垂钻吊灯,雍容华贵的紫檀木桌,精美的细雕红木书橱……
总之……一看就很有钱!
“嗯。”,时宴绷紧了大腿,腰板也挺直起来,漆黑的眸子蕴着情动,沙哑着嗓音应了一声,顿了顿,“还有海边的两栋别墅、郊区的两座宅院……都划到你的名下了。”
“楼上还有你的衣帽间和首饰间,我置办了一些衣物和首饰,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就拿这张卡去买。”,时宴把一张黑金卡递到槐桑的手里,“额度是无限的。”
“哇!”,槐桑欢呼一声,张开白嫩藕臂像树袋熊一样牢牢抱住时宴,朝他怀里凑了凑,毛茸茸的脑瓜靠在他的胸前轻轻一蹭,像是黏人的小猫,“我好爱你哦!”
槐桑窝在时宴的怀里撒着娇,心里却止不住地盘算着,这得多少钱呀?她岂不是发达了!
时宴一看槐桑滴溜滴溜转着的大眼睛,还有小嘴里冒出好听的话,就知道她打得什么主意。
“和我结婚,你才能得到这些。”,时宴抬起一只手抚摸着槐桑的发顶,把她弄乱的发丝捋顺,另一只大手则牢牢地禁锢着槐桑软塌的腰肢,嗓音从胸膛里轻震而出,语调慢条斯理,带着掌控的压制。
“别忘了过几日和我一起去老宅见父母。”
“我当然记得呢!你放心吧!”,槐桑拍了拍胸脯,神气地仰起小脑瓜,“我这么爱你,肯定想和你结婚呀!”
时宴不置可否,他看着怀中漂亮娇小的女孩,虽然嘴上说爱他,但是眼里却丝毫没有对他的爱恋。
还好他有的是钱……
“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老公呀?”,槐桑眨眨眼,很上道地用白软的脸颊贴了贴时宴的脸,脆生生娇滴滴地开口,“老公!”
搂在腰间的大手陡然收紧,时宴眼色一沉,眼底泛起猩红,紧紧地拥着槐桑,低下了头,双手抚摸着她的脸。
槐桑小动物般的雷达作响,似乎是察觉到眼前的人现在很危险,槐桑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时宴无视着槐桑的挣扎,俯身将唇凑了上去,良久才分开,一旁的佣人早在槐桑开口叫“老公”两字的时候,就察觉到氛围不对,安静地退下了。
槐桑脱力地缩在时宴的怀里,长睫毛不停颤动,白净的小脸红通通的,眼尾处水色弥漫,柔嫩似果冻的两片唇瓣,浸满了惑人绯红。
槐桑微微张开脆弱漂亮的小嘴,妈红又柔软的小舌微微动的那下,仿佛在时宴心尖尖上撩拨似的,让他不着痕迹呼吸一沉。
“好甜。”,两个人呼吸都有点急促,时宴暗沉的眼眸染上了几分情欲,薄唇低声,“让老公再尝一尝。”
——
“哥,你知道父亲要结婚的事情吧?”,时逾白回到家,就看到时越川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电脑,似乎是在处理公司的事情,那张和他长得如出一辙的脸上带着捉摸不透的微笑。
“嗯。”,时越川推了推脸上的金丝眼镜,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婚礼暂定下个月8号。”
“父亲究竟是怎么想的?就这样让那个虚荣拜金的女人进时家?”,时逾白骂骂咧咧地撇下书包,重重地陷进一旁的单人沙发中,佣人适时地为他递上一杯可乐。
“我们难不成要叫和我们年纪一般大的女人为母亲吗?”
“真是搞不懂!”,时逾白重重地放下玻璃杯,那还冒着汽泡的液体溅出杯壁,弄了时逾白满手黏黏糊糊的可乐。
“听说……父亲现在把人安排进山顶的别墅里了。”,时越川脸上的金丝眼镜折射出电脑屏幕白色的冷光,语气玩味,“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不知父亲究竟是觉得她上不得台面,还是太过于喜爱她,以至于……”
连别人见她一面都难以忍受。
“哈?那还用问吗?”,时逾白嗤笑一声,“肯定是嫌她一身世俗铜臭味儿惹人厌烦呗!”
时越川闻言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只是眸色渐深,如果父亲真的只是无可奈何才娶她的话……
为何会把名下一大半的财产都划到她的名下,又为何购置了那么多首饰珠宝和衣物,还不让其他人见她,就像……金屋藏娇一样。
明明他们即将要结婚了,身为时家未来的女主人,肯定不可避免地要出席各种宴会,父亲并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父亲和她过几日会回老宅见爷爷奶奶。”,时越川收起幽深的目光,看向一旁正拿着湿巾擦手,满脸嫌恶的时逾白。
“我们到时候也回去一趟。”
“给她个下马威吗!”,时逾白邪邪一笑,语气张扬又不屑。
“别这么失礼。”,时越川眯起双眼,眼里虽然含着一丝隐约的笑意,但那深不可测的笑意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阴险之色。
“要给我们的母亲……准备些见面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