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桑桑……你这是中彩票了吗?”, 林霖看着浑身上下金光闪闪的槐桑,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她的包包,“这可是d家今年最新款的包包,还没上市呢!”
“哼哼!”,槐桑神气地仰起毛茸茸的脑瓜晃了晃,白嫩小手伸进小包里翻了翻,从包里面掏出一个大袋子,把它往林霖面前一推,“这是送给你的。”
“!”,林霖不知道这么一个看起来只能装得下口红和手机的小包包,槐桑是怎么往里塞了一个那么大的大袋子的。
林霖接过袋子,……还挺沉,她打开一看,外表朴素的大黑袋子里面另有乾坤,小山似的珠宝首饰映入眼帘,那灼灼的光芒闪的林霖眼睛都要瞎了。
林霖像受惊的兔子一样,险些蹦了起来,咽下已经到了嘴边的惊呼,把大袋子卷吧卷吧塞进槐桑的包里,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神神秘秘地趴在槐桑的耳边,“桑桑,你告诉我……”
“你是不是去抢银行了?”
“这可不兴啊!我们要做守法的好公民!”,林霖满脸严肃,握住槐桑的小手,豆腐似的滑嫩肌肤让她情不自禁抚摸了几下,“哦!好滑……不对!”
林霖摇摇头,“虽然我们总是说对方以后如果发达了,好拿钱包养自己,但是可不兴去抢银行啊!”
“这事可是违法的!这钱不迟早得还回去吗?不对啊……”,林霖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才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疑惑地看向槐桑。
“你抢银行的时候没被别人发现吗?怎么现在还没人来抓你?”
“电视上警察不是来的很快吗?”,林霖嘀嘀咕咕嘟囔着什么,听得槐桑脑袋晕乎乎的,“管他呢!没来抓你再好不过了!”
“趁着没人没反应过来你快跑!我在这儿为你断后,有人来问我,我就说没见过你,你先跑国外避避风头……记得把手机卡扔掉,在国外待个十年半载再回来……”
林霖双手合十,闭上眼睛作祷告状,“佛祖啊!上帝啊!耶稣路西法……各路神仙啊!不是我林霖不遵纪守法,实在是桑桑给得太多了!”
“你们放心吧!我林霖发誓以后肯定会爱护花草、扶老爷爷老奶奶过马路、送路边的蚂蚁回家……总之有好事我就做,来为桑桑赎罪!”
“看在我生下来就不是富二代,从没中过大奖,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杀过人……的悲惨人生的份上,保佑桑桑不被警察抓到吧!”
“什么呀!”,槐桑看着有模有样祈祷的林霖,咯咯笑起来,“这都是我合法得到的!”
“真的?”,林霖还是没从那闪瞎她的眼睛的珠宝堆中缓过神来。
“嗯嗯!”,槐桑点点头,林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到她漂亮的无人能及的朋友语出惊人,“都是老公送给我的!”
林霖惊呆了,嘴巴张成了“o”形,只是一个周六周天没见,她的漂亮朋友……似乎去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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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名字?你们是怎么遇见的?相处了多长时间?他是做什么的工作的?见过父母了吗?……”,震惊过后的林霖坐到槐桑面前,扶住她的肩膀,严肃地盯着槐桑的眼睛,“统统如实招来!”
“唔……他叫时宴。”,槐桑乖乖地眨了眨眼睛,“他就是那位资助我上学的好心人!”
“他上个星期找到我,说要和我签一个协议结婚的合同。”,槐桑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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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槐桑坐在皮质沙发上,疑惑地看向与她面对面相坐的时宴。
宽敞冷淡的办公室里弥漫着沉稳凌厉的老山檀木香,红梨实木桌上摆放着昂贵的紫砂茶具,时宴掀开玉璧提梁壶的壶盖,淡青色的茶汤倒入白瓷茶杯中,一股蒸腾的清雅茶香涌入槐桑的鼻腔。
“嗯。”,时宴点点头,吩咐助理为槐桑端上一杯甜牛奶,起身递给槐桑一份合同,“这是我拟的合同,你看一下。”
“你若是接受,便在最后一页的右下角签上名字。”
槐桑翻了翻手里的文件,上面的专业术语看的她头晕,什么东西呀?她都看不懂!
“……我给你解释一下。”,时宴见槐桑随意地翻了两下合同便开始折角玩了,就知道她肯定是不耐烦看这些枯燥的条例。
“你和我结婚,我名下三分之一的财产会划分到你的名下,你可以随意支配他们。”,时宴冷淡的声音在办公室中响起,“你大学毕业后不用工作,只需要每日逛街旅游喝下午茶,我会养着你。”
“至于你要做的……”,时宴话音微顿,“就是在半个月后陪我到老宅见一下父母,结婚后搬进时家和我一起生活。”
“真的吗?”,槐桑双眼亮晶晶的,俏媚张扬的小脸露出憧憬的神色,眉眼盈盈。
槐桑今日穿了一身束腰的白纱裙,上头刺着淡雅的花纹,是时宴上次送到槐桑家里的一堆裙子中的一件。
槐桑光滑如玉的小腿被淡粉色的芭蕾鞋带勒出一点雪白的软肉,浑身跟没骨头似的歪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衬得那洁白的肌肤更加晃眼。
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与冰冷冷的办公室格格不入,似乎是被水灵灵的胡萝卜和新鲜的青草吸引过来落入狼窝的小白兔,还不知道对方是凶狠狡诈的大灰狼,乖乖地眨着大眼睛,信赖地看着他。
时宴最喜欢看槐桑浑身上下都按照他的心思打扮,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他握在杯把上的大手摩挲了几下,……不能着急,还不到时候。
“家里还有两个和你年龄相仿的孩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时宴话音微顿,解释道,“他们是我哥哥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我的哥嫂因为一些原因去世的很早……所以我领养了他们。”
“你们……”,时宴想到时逾白恶劣的性子,“结婚后……如果你不想住在时家,我们搬到别处住也可以。”
“随你的喜欢。”
槐桑舔了舔嘴角的奶渍,眼瞳圆亮,她的眼尾微勾,给那张不谙世事的天真小脸带上一丝勾人的媚态,时宴黑沉的眸子盯着槐桑的红唇,眼底翻滚着滔天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