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说不是来窥视我的圣体,你那口水都流了一地了。”
吴弄弦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湿湿的,她回头目视地上的夜壶,这才想起方才撞倒夜壶,让那污水溅了自己一身。
吴弄弦越想越来气,对方满嘴污言秽语,如此出言不逊!
是可忍,孰不可忍!
“贱贼!欺人太甚!吃我一拂尘!”
说罢,吴弄弦甩动铁拂尘朝着慕容暴走攻去。
慕容暴走身手不凡,他移动健壮的身躯躲避吴弄弦的攻势,并推出重掌。
吴弄弦在闪转腾挪间挥动铁拂尘,然而,双方都没有打中对方。
慕容暴走突然双掌击地,一股霸气袭来,直接将吴弄弦震飞。
吴弄弦撞裂了床帏,她还想起身再战,慕容暴走随即挥掌袭来。
吴弄弦也推出一掌,二掌向接,吴弄弦连退数步,而慕容暴走则纹丝不动。
吴弄弦弯身呕出一口鲜血,待她再抬眉时,长满老茧的铁掌已立于脸前。
吴弄弦低声道:
“哼!不打了……我输了!”
慕容暴走收起铁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揶揄道:
“就你这猫脚功夫,还想与我斗,真是蚍蜉撼树!”
“你!……哼!”
吴弄弦无言以对,只能黯然起身。
就在吴弄弦准备摔门离去时,她的身后传来了慕容暴走的声音:
“吴师太!我的房间,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话音未落,慕容暴走已瞬移至吴弄弦身后,他反手锁住了吴弄弦的咽喉。
吴弄弦还想反抗,却被慕容暴走用另一只大手环抱住,令她动弹不得。
慕容暴走贴着吴弄弦的耳畔冷语道:
“若不是你抖机灵,引得众人入我府上喝酒闹事,老子现在早就歇息了!”
吴弄弦面色通红,却依旧嘴硬:
“我怕……你……不是因为……我们搅扰你休息而发怒吧……而是怕我们……发现了你的秘密……你心中有鬼!”
慕容暴走闻听此言,他随即暴怒,他一把将吴弄弦翻过身来。而后,他抬手一掌,将吴弄弦扇得眼冒金星。
吴弄弦毫不示弱,她随即使出一招踢裆腿,正中慕容暴走的中间。
慕容暴走不知何因,竟没反应过来,他疼得捂着裤子大叫起来。
“吴弄弦!你好生阴毒!”
吴弄弦趁势欲逃,慕容暴走立即伸手抓住她的衣袖,而后用力一扯。
吴弄弦的一身衣裳飞至空中后落下,二人又展开了新一轮的搏斗,只是这回毫无招式可言。
吴弄弦用双指插入慕容暴走的鼻子,另一只手则揪住他的大耳。
慕容暴走一把锁住吴弄弦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死死环抱其蜂腰,不让其逃脱。
燥热不安的慕容暴走死死盯着吴弄弦,他索性扯下自己的虎皮大衣,一只吊睛大虫刺在慕容暴走的背上。
吴弄弦对上了慕容暴走那双燃火的铜目,她预料到了什么,连忙死命挣脱慕容暴走的束缚。
奈何这慕容暴走力大如牛,岂能轻易撼动?
慕容暴走推出一掌,他隔空击灭了屋中烛火。
黑暗中,慕容暴走牢牢擒住弄弦的双手,而吴弄弦则不再反抗。
吴弄弦大口呼吸着,胸口起伏不定,她冷冷地问道:
“慕容堡主!你确定要对我下手吗……”
酒意上头的慕容暴走哪管那么多,他默不作答,而是付出了实践……
……
屋外的庭院之中,虫子趴伏在另一只虫子身上繁衍,而屋内亦是如此……
……
夜尽天明。
宴会大厅上,满堂宾客皆酩酊大醉。有的人在翻找酒缸,有的人已率众离去,而有的则在等待本派掌门归来。
阴天派大弟子符晓晨坐在大厅外打着哈欠,她回头看向大厅内的醉鬼,她一脸鄙夷。
符晓晨心想:这帮臭男人,除了满嘴污言秽语,就是好吃懒做!没一个能让她看得上眼的,全是歪瓜裂枣之徒。
倒是他们口中的大魔头况笑天……倒是有几分神颜……那男子……宽肩高个,英武伟岸,是个当自己……夫婿的最佳人选!
此时,一大堆女弟子从四个方位走来,她们纷纷上前禀报。
“师姐!我们还是没有找到师父。”
“师父她也不知道去哪了……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我们找遍了整个慕容堡,依旧没有发现师父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