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枭皮的套路,慕容暴走随即辩解道:
“皮哥!哈哈哈……酒醉之言,老哥哥何必较真!我虽仰慕师太已久,可我对亡妻之情,依旧难忘!她虽故去多年,可我依旧没有续弦,足见我的深情了吧?再说了,小女都年方十八了,我又怎么会还想那破事?”
说罢,慕容暴走便要举杯敬酒,可徐枭皮丝毫不给他面子,他摁下慕容暴走的酒杯,沉声道:
“暴走老弟!你是不是不把我徐某人的话当回事啊!我告诉你!你现在追出去找师太,这事准成!你就少在我面前提你亡妻之事,还整得挺感人,你当我初次与你相识吗?”
此时,酒醉的李护书突然跳上酒桌,他拔剑对准慕容暴走,大骂道:
“老贼!你是不是不给我徐哥面子?我哥让你去追师太,何故不去?你是不是拿我哥的面子当鞋垫?你敢不答应,且看我宝剑利否!”
徐枭皮露出狞笑,想不到李护书这小子酒疯撒得挺好,正好推波助澜!
徐枭皮假意打圆场道:
“算了算了,不为难他……护书小友!赶紧下来,太失仪了!”
慕容暴走阴沉着脸,他面对着剑锋丝毫不惧,就是怕李护书这厮大闹酒宴,触碰到厅内的机关。
慕容暴走强装镇静,他一把推开李护书的剑刃,笑说:
“护书贤侄!快快下来,别闹!莫要在众派掌门面前献丑!”
这李护书真是不说不行,一说更来劲,谁来都不好使。
脑筋特轴的李护书高举宝剑,他起哄道:
“诸位,慕容堡主帅不帅!?大雪天的,他请诸位在此吃香喝辣的,他好不好!?诸位若觉得他又帅又心善的,赶紧给他助威!让他勇敢地去追师太!去奔赴他那个向往许久的爱情!”
其余看众本就抱着吃瓜的心态看这场闹剧,经李护书这么一闹,众人纷纷响应,连徐枭皮也一同附和。
“追出去!追出去!”
“慕容堡主,赶紧快去追师太啊!”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慕容堡主又帅又酷!与师太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追啊!追啊!”
……
吵闹声不绝于耳,慕容暴走尬笑着饮完一杯又一杯美酒。
慕容暴走的酒意逐渐上头,微醺的他高举双手制止众人的吵闹声。
“诸位!诸位!好了……好了!诸位英雄好汉!鄙人从了你们便是!我现在就追出去!将吴弄弦师太拿下,横刀立马,就地野合!”
听闻此言,阴天派弟子纷纷弃杯大骂,皆道此行径为伤风败俗之举。
慕容暴走一摇一晃地走出宴会大厅,他只能这么做了,若一再推辞,定会引得徐枭皮生疑。
临走前,慕容暴走不忘交代众人吃好喝好,顺便提醒一旁的老管家盯住他们。
慕容暴走告诉苟全发:
“若有异变,随即抄家伙,请他们吃棍棒大餐!”
徐枭皮见慕容暴走离远,他难掩心中之喜悦,他随即翻桌倒柜,查找大厅内的机关。
老管家拦都拦不住,索性任凭他们翻桌倒柜。
笱全贵立于门柱前边,他静观其变。
只要他们不靠近他苟全发,就无法找到地窖的机关,因为机关就在那门柱后方。
另一边。
吴弄弦正在慕容堡内漫无目的地查找况笑天的踪迹,然而,她找了将近半个时辰,依旧没有找到况笑天的踪影。
正当吴师太毫无头绪时,他发现了行走在走廊间的慕容暴走,她突然想到了什么……
莫非这况笑天藏于慕容暴走的房间之中?
吴弄弦立马尾随慕容暴走身后,一直跟至他的房中。
房门紧闭,慕容暴走入了房中。
吴弄弦躲于窗口处,她用手指刺破纸窗,而后便看到慕容成雪背对着她在翻弄什么东西。
果然有诈!这老小子不简单!
正当吴弄弦紧盯着慕容暴走的背影时,慕容暴走突然提裤转身,他虎爪探出,直逼窗外的吴弄弦。
“谁!胆敢窥视老夫遗尿!”
话音刚落,慕容暴走的虎爪就冲破纸窗牙抓住了吴弄弦,他一把将吴弄弦甩飞至屋内,并打翻了地上的夜壶。
吴弄弦捂着胸口,幸好对方只是抓烂了自己的衣裳,并未伤及肌肤。
吴弄弦将自己的铁拂尘甩至身后,她背着手说道:
“暴走哥哥,你好生自恋啊,谁要看你遗尿了?”
慕容暴走发现是吴弄弦后,他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吴师太?你怎会出现在这?意欲何为?莫不是仰慕我许久,妄想窥视我的圣体!?”
吴弄弦满脸不屑,像慕容暴走此等糙汉,给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吴弄弦哼了一声,冷笑道:
“呵呵,就你那满身横肉,谁稀罕看!我不过是走错了路,才来到此处罢了!”
说罢,吴弄弦便要动身离去。
此时,慕容暴走揶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