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是不是我吃过太多面条了,觉得你花那么多时间,就为了告诉我什么是北京味道吗?我对这种味道没什么记忆哦,不过面条吃出了艺术的效果。”
“好了,到此为止,明天我给你来碗热干面。”
“不怎么吃?太辣肯定是我需要拒绝的。”
“你进去吧,陌生外卖员会常来敲门,一定不要穿得太暴露哦。”
“知道了?我从不吃外卖。”
前天傍晚的那一场雨,说大也很大,说及时也很及时。把街道每个角落都洗刷了一遍。
前天除了让人凉爽的雨水,还有某个岛上有一位女王去逝了,听说比戈尔去逝还更具影响力,不得不感叹生老病死,谁都得走一趟。目前我们有限的记忆是记不住那么多人的名字了,听说她登过长城,那一年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太遥远了,目前对我们则是眼不见心不烦,还是忘了她叫什么名字吧。还是忘了她是哪个国家的吧。毕竟人家对咱也不友好,他们的博物馆里有好多文物是从我们这里抢夺的,弱肉强食在当下依然没有太大变化。
不过更让人好奇的是五十年代初他们就有非常高清的彩色视频,清晰记录下普通女子戴上王冠的那一刻。可见西人对我们的技术封锁达到了什么程度。
接下来肯定是隆重的葬礼了,这比那些死于刺杀的人肯定更隆重了,但愿你早已忘了那死于非命的人是谁,而只记住了她的风光业绩。
再接下来的半个月,又是持续的高温了,对于南方这样靠发展工业经济为主的钢筋混凝土城市,确定是如此了,因为硬绑绑水泥路的纵横交错,让每一滴水都难以渗透到土地里,寸草不生正在无数个这样的南方城市上演着,气候恶化或许只是刚刚开始,无止境的发展导致人类走向灭绝,也不是不可能了,听说长江的水也干了,被晒干了,渴望一场降雨在今年变得这么难。
至于那个什么证明了人类是从五亿年前的鱼进化而来,就当做笑料吧,一夜醒来,我的祖先变了,不再是猴哥。
推开窗户迎接新的一天。
玛丽起床了,刚把被被子掀开,手机就响。她怀疑是诈骗的,并没有接通。
今天是星期五了,她请假了,所以有很多时间可以自己下厨房做饭,她想吃桂林米粉,想吃香芋扣肉或者梅菜扣肉,想吃虾肉...
这时柳初雨尖叫着:“这个酱油要不要倒了,太吓人了。脚踩的酸菜泡面不能吃,有螺丝钉的月饼不能吃,连酱油也不能吃了,还有让人放心的食物吗?哎...”
玛丽忙接过酱油瓶:“是什么牌子?我看看。”
细看了一阵后又说:“海之天酱油,好像我的厨房还有四五瓶呢,有老抽,有生抽,有七月鲜...价格都是比较便宜的五六块钱,很多人的厨房里用的都是海之天酱油,想不到真的出问题了,怪不的股票那么高,都是虚的。”
“吃个酱油也不放心了吗?真可怕..”柳初雨说后把酱油扔进了垃圾桶,马上表示要换个牌子,酱油吃了几千年了,不可能因为几个害群之马就永远不吃吧。
柳初雨郁闷又无可奈何:“这出事了找谁赔偿啊!都是大资本,一年赚上百亿,你小老百姓玩不过人家。听说全网都掀起了倒酱油事件了,只能是自认倒霉。目前谁还有心情关注什么四州公投顺利入俄或者北溪管道炸了,自己小命都不保了。”
又接过另一个酱油瓶,也都是各种高科技狠活,细看配料表,上面也有谷氨酸钠,这是味精,也有苯甲酸钠,这是防腐剂,有色素,有增鲜剂...
柳初雨不由得花容失色:“这个酱油我真的也吃了好多年了,为什么现在才知道问题这么大呢?好想骂人。”
玛丽:“那是你贪便宜了。以以便宜的大厂有保证,可是店大欺客呀”
柳初雨:“我的天啊,这酱油真不能吃了,都是添加剂。我以前还拿它去红烧蒸鱼炒菜,都会下一点,现在想想真气人,枉费了我对你的信任。钱包被你掏空了,身体也被你掏空了。”
玛丽倒是突然的幸灾乐祸起来,虽然她吃炒河粉也吃过一些酱油,但不能确定是不是这个牌子:“后悔了吧,出口到国外的酱油都是高标准无添加剂,你我自己吃,全是他妈勾兑酱油了。”
“太可恶,太可恶。”
柳初雨越说越心烦,恨不得马上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自己是不是五毒不侵了。
玛丽又拿出了一包街头巷尾都在摆放给年轻人消费提神的槟榔:“听说你同事喜欢吃这个,告诉她不能再吃了,有个歌手已经因为这个死了,他叫青松。”
“这个也不能吃了吗?”
“千真万确,是的,病从口入,这个加工过的槟榔已在很多地方被禁止销售了,不再是食品,常吃会得口腔病。”
柳初雨心情也更沉重了:“吃了那么多垃圾泡面和酱油,我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奇迹啊!”
柳初雨也只得感叹,能活下来,就有希望。以后大家对健康的重视程度肯定更高了。少盐少油不辣才是健康的饮食方式。可是重口味正以不可阻挡的态势统治着我们的餐桌。
明天就是十月了,一起吃点海鲜火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