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子是否只与华妃联系?”苏培盛见皇帝称呼都变了,本想着替四阿哥再隐瞒些的,日后若做了皇帝,也能关照他一二,看皇帝的态度,哪里还轮的上四阿哥,再者闲月阁那位还怀着呢。
“奴才问过了圆明园宫女,四阿哥原先在湖边守着,随驾来的几乎都与四阿哥说上了几句话,几位娘娘是知道宫中忌讳的,都不多言,除了莞贵人有些逾越,请了四阿哥进梧桐书院吃了些点心。”苏培盛话里虽然没说,但从几位妃嫔的表现,华妃的行为过于大胆。
“华妃还知道他是宫中忌讳,不然怕是当着朕的面同他亲近了。”皇帝脸色不虞,皇帝以为他将四阿哥放在圆明园,就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从小就是如此,长大了那还得了。
“莞贵人怎么好端端被此子蛊惑?”皇帝知晓甄嬛不像华妃般被四阿哥几句话就能哄的开心,莞贵人饱读诗书,其谋略不必多说,是他身边的解语花。
“许是看在四阿哥可怜的份上。”苏培盛小心翼翼回答。
皇帝喜欢宫中妃嫔把心思用在他的身上,但若是涉及到权力方面,就会将所有的宠爱一点点收回。
“看来莞贵人禁足这些日子还没彻底想明白她该讨好的是谁,从前朕许了她嫔位的待遇,告知内务府一声撤了吧。”皇帝说这话时语气带有难以掩饰的愤怒。
“至于四阿哥,既然他不喜欢念书,爱卖弄权术,让教书师傅不必用心去教了,四阿哥以后再来见朕,也不必通报了。”皇帝眼睛阖上,手中盘着佛珠,一句比一句狠心的话,绝了四阿哥心中的念头。
“现下正对西北用兵,年羹尧在前朝效力,朕不能寒了华妃的心,先搁置了,日后再算这笔账。”
皇帝将涉足这事的妃嫔与皇子都定了罪,“苏培盛,朕头痛的很,给朕揉揉。待会你让小厦子去通报柔常在声,说我晚上去她哪里。”
苏培盛:“皇上,柔常在宫中的人告知了敬事房,说柔常在近日精神不济,怕是旧疾犯了,侍寝不了。”
皇帝:“朕晚点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