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很快就过去,刘瑜傅天不亮就来到了东门口。
寒冷的冬天,吹得刘瑜傅瑟瑟发抖,本来就身子单薄的他,也没抵抗住冷风吹,从喉咙里发出了咳嗽几声。
即便这样,刘瑜博的眼眸依然也是迫切的望着宫门。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害怕急迫,当年考试被皇上盯着,他都没有慌张过。
马蹄的踏脚声,缓缓响起,刘瑜傅急迫的上前,眼眸中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马夫朝着他点了点头,随后就驾车走了!
刘瑜傅见马夫的回音,欣喜的流出了眼泪,赶紧回过眸,命人跟在马车的后边。
走了几里路,马夫这才停下,将粪桶盖打开。
刘瑜傅见云烟单薄的躺,熏染几十米的臭粪里,眼眸止不住的心疼,小心翼翼的抱起云烟,将她快步的抱进马车。
将马车内准备好的毛绒毯被,盖在云烟身上,又将特意打造好的小火炉点起了火。
随后留瑜博又把云烟的双手,握在手心中,朝着它吹着热气,想将冰冷的手,暖出温度。
又觉得这些不够,又将他身上的毛披风盖在了云烟身上。
他们来到了刘瑜博城外的院子。
刘瑜博将云烟抱进,那早已被火炉温暖的房间内。
轻轻用热水,擦拭云烟脸上的肮脏。
刘瑜博眼眸掉落一颗泪珠,本来按照计划,他打算连夜将云烟送出京
可好几年没见的他,忍不住心里的思念。
尽管王公公时常把云烟的生活动态告诉他,可那也只是一些闲言碎片,怎能抵的过当面述说。
云烟脸上的肮脏也慢慢刘瑜博檫的差不多了。
她侧脸上的疤痕也若隐若现的出现在刘瑜傅的眼眸中。
刘瑜傅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心如刀割,他知道云烟在宫过的不好,却没想到这般艰难。
刘瑜博恨自己,为何不早日表明心意,说不定云烟就去不了后宫。
恨自己,为何不早日实行计划,解救云烟。
正当刘瑜傅懊悔不已时,躺在床上的云烟也渐渐苏醒了过来。
看着头顶陌生的房梁,没有皇宫的红染,更没有皇宫的凄冷。
而是空气中多了一丝温暖,这是她在皇宫好几年没感受到的热气。
把眼眸转向了默默哭泣的刘瑜傅,将他的背影,与记忆中的背影,进行了重合,小心翼翼不确定的沙哑道。
“博哥哥”。
刘瑜傅不可思议的回眸,连泪都忘了檫,眼眸夹着泪花般温柔,一个劲得傻笑道。
“你醒了”。
云烟伸出手抚摸住刘瑜傅的脸颊,檫掉了那颗掉落得泪花,语气中哽咽的道。
“烟儿这是在做梦吗?还是说,烟儿死了”。
刘瑜傅抚摸住云烟在他脸颊冰冷的手心,强忍着泪意,嘴角抹了一丝笑意,语气中温柔的安慰道。
“没死,烟儿怎么会死呢,是瑜傅把烟儿救出来了”。
解救?云烟顾不得身体,激动的起身。
自从她进了宫后,才明白自己的心意,那时年少懵懂,不知什么是爱,就被皇上的几句温柔话,骗进了宫。
后来她明白了,她喜欢的人是刘瑜傅,她甚至与刘瑜博再无可能,便把心中的爱,埋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