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惨叫过后,黑衣人整个都像是从水里捞出似的,身体宛如痉挛的抽搐。
“我……我说,我说!放过我……放,不,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黑衣人绝望了,惨叫已经让他嗓子伤的不轻,说一句话都疼的呼吸不过来。
逐曜拿着手帕清理刀片上的鲜血,动作看上去慢悠悠的,可实际上却并不慢,他回头看了一眼不说话的主子,回头,捏着他的手指,刀片一划。
“啊——”
接下来,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从高亢到嘶哑,最后变成了野兽一样的吼叫,逐白的刺激也是很大的,他看着一值不说话,脸色平静气压低到吓人的主子。
主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发怒了,他都快忘了主子有多可怕,手段更是很辣,主子这就是要狠狠折磨这个人。
这个面不改色的暮撩也挺可怕的,毕竟平时笑嘻嘻的一个人,逐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一幕。
也对,平时审讯,他本来很少在,更何况主子发怒的情况下,他这时候一般是去调查别的线索了。
过了很久,逐白都看得麻木了,他是看着黑衣人十根手指全部剥离的,绑在十字架上的手,手指根根无力的垂下来,耷拉下来,献血也顺着流下来。
偏偏逐曜不是一次性做的,他做完就慢慢的擦干净刀片,就是等着黑衣人疼完,好不容易挺过去了,马上又补一刀。
黑衣人看上去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
沈郅谨换了个坐姿。
逐白不愧是搞情报的,他脸上是绝对看不出内心戏的。
他走上前一步,抬手击了一下掌。
单子的掌声回荡在审讯室,黑衣人抖了一下,简直是杯弓蛇影,他垂着的头费力的抬起来,可是人似乎已经脱力了,这样的动作,他都做不到。
一动,就牵连全身的伤,一痛,仿佛整个神经都在被肆意撤动,整个世界都黑暗了,只剩下一个清楚的认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