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逐白和逐曜看过来,都有些意外主子来的比他们以为的早多了,看来这是没有去调查,就直接过来了啊。
他们偷偷看向暮撩,暮撩微微点头。
逐白注意到沈郅谨的脸色不太对,收敛住情绪,去搬了把椅子过来。
看来这一次的事情真不小,上一回遇刺,主子的脸色都没有这么难看。
他虽然这两天比较忙,但是对王府的情况还是了如指掌,对于突然出现的那位小姐也是清楚的。
他觉得,或许他要重新掂量一下小姐的位置了,主子的那一句给予小姐等同的权利,可能远不止一个王爷在王府的权利这么简单。
逐白之前没注意过沈郅兮,如今还有闲心发愁的想,还没有在小主子面前露过脸呢,不知道小主子好不好相处啊。
他这里还有空分神,逐曜却是有些欲哭无泪,怪他没料到主子这么重视这件事,他怀疑主子会治他一个办事不力啊。
沈郅谨坐在椅子上,却是不说话,整个审讯室的气压一节一节下降,逐白恨不能贴到墙角去。
太可怕了,早知道,他就不来地牢了!
十字架上的黑衣人垂着头,也不知道还醒没醒着,总之身上死气沉沉,已经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这样的人最难审。
“暮撩。”
暮撩听见沈郅谨平静到诡异的声音叫他,他也不多少了,掏出一个瓷瓶递给逐曜。
逐曜抓着瓶子,罕见的对这个黑衣人露出类似怜悯的眼神,可是他的动作却是果决的。
捏着人的下颚,迫使他张嘴,黑色泛红纹的药丸灌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