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穆勒发烧是魔鬼抓走和阿图木认为我被魔鬼抓住,到我能战胜魔鬼和我能帮穆勒战胜魔鬼 的事情。
我们却硬是连比带画,喷溅了大量口水,最后还拿出一块烧焦的木头和羊皮,用画图画的原始方式来表达各自的想法。
双方用了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进行了友好的协商,深度交换意见,最后商量出妥善的处理计划。
我得尽快学会这些语言,不然真的就是造孽啊,太难了!
我们计划明天由阿图木去放羊,本来是打算两家的羊,一家放一天,最后达达还是决定让阿图木把他的羊并入到穆勒的羊群里,一起去放出去吃草。毕竟隔一天才一放的话,穆勒家的羊真吃不饱,因为穆勒家的羊现在都已经把羊圈里的结楼草都啃秃头了,羊圈地上现在全是黄泥细沙。我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为啥草原会沙漠化的原因,羊多了,真的能把草原吃干净。反观阿图木家的羊圈,羊都在外面吃饱了,回来后不会啃地皮,现在那个羊圈还是草地状态。
然后于鲁木和达达做食物和家务,在家照顾阿图鲁和穆勒,主要还是照顾穆勒,给穆勒擦身子降温和喝热水,还要拿一个盆子放他屁股上,就是前世的医院里照顾不能自理的老人一样的那种模式。
我就得明天和黑风去抓狗鱼,然后把狗鱼的那块颚骨和心脏胆囊掏出来,捣碎后用釜煮沸给穆勒喝。
而这几天,我们都会在穆勒家吃饭。
商量完,我正准备回家睡觉时,达达还拉住了我。我看着她那黝黑的脸上,既有忧虑又有一些期待和兴奋的在看着我,我跟她表示穆勒一定能战胜魔鬼的,让她不要太过担心,穆勒是草原上的阿巴得鲁,是最像牛马的男人,一定会战胜魔鬼的。
虽然感觉这样说好像骂人一样,说别人是牛马,但在他们眼睛却是赞扬,我也只好入乡随俗了。
达达说我是部落里最强大最像牛、最像马、最像狼一样的男人,有着牛马一样的力量和狼群一样的智慧,是受到大地女神和月亮女神共同祝福的人,是真正的阿巴得鲁,她相信我不会欺骗她。
我总感觉好像刚刚骂出去的话又被别人骂回来了,虽然我知道她是在赞颂我打败了那个跟卡比兽一样的兀立图。
-_-||
我跟她说好好睡觉后,就和阿图木回蒙古包里了,阿图木在听完我讲述如何战胜魔鬼后,显得特别开心,一路上一直笑,嘴角都快咧到耳后跟了。
他对我太信任了,他们都对我太信任了,搞得我很紧张,我真的很怕狗鱼的事儿,是我姐夫吹牛蒙我的。但是我知道我姐夫那个为人,他抬杠时说的话一定是真的,有证明有依据的。
但我还是隐隐有些担忧,虽然我从来没有向他们表示,我一定可以帮穆勒战胜魔鬼,但我还是感到很大压力,我很恨自己为什么在知识上如此的匮乏,我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穿越到这个世界上。
进入蒙古包里面,我把阿图鲁已经小鼾了,可能是今天玩累了吧。今天大家都在忙,我上午就出去了,后来阿图木也被达达请求去帮忙放羊,达达和于鲁木要照顾穆勒,还要做家务。于鲁木说,阿图鲁今天就在阿图木的羊圈里,用他那双胖嘟嘟的小手拿着干草,把几只刚出生没几个月的小羊羔骗了出来。小羊羔刚好可以从栅栏一个小洞钻出来,羊妈妈只能在栅栏另一边看着干着急,使劲的咩咩咩,然后阿图鲁就自己骑着羊到处跑,一会儿去他穆勒叔叔家,一会儿回自己家,于鲁木怕他吵到穆勒休息,还给了他屁股一巴掌,阿图鲁也不敢哭,就去抽小羊羔屁股一巴掌,结果被小羊羔生气的踢了一脚,哈哈哈!
阿图木一躺就睡着了,又开始了他那夜半小夜曲,我却没什么睡意,在想明天怎么去钓狗鱼。
我一直以为于鲁木早就睡着了,结果她突然就起床挤过来我这边睡,掀开我的被子,躺在我右边,抱着我的肚子,右边胳膊只感觉被什么柔软的一大团温暖的棉花裹住。她那轻柔却灼热的鼻息,正好对着我右边的耳朵,弄得我好痒,心里也跟猫抓似的,我不自觉的就绕出右手把她搂在了怀里。这次我发现原来她的身上也是有穿一层薄薄的羊皮的,只是平时穿的那个破麻袍子太厚了看不到,我还一直以为她是里面挂空挡的,好在她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我一直也不怎么困,就总结了一下这些天的事儿,等到于鲁木睡熟了,我才把她放开,我从左边摸出一块因为天气热了,不再加盖在被子上的羊皮给她盖好,我才渐渐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