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地跟她们说:“让你们多读书,现在傻眼了吧。反正物极必反,高兰芳现在这么猖狂,得罪了这么多人,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奴才也和娘娘一个看法。昨儿御膳房的小半子还和奴才诉苦。说芳贵人学娘娘点了一道蟹酿橙,可是现在才五月,大多都是些小蟹,御膳房的人也和芳贵人说了难处,想着芳贵人能够谅解。可芳贵人非但没有理解,还拿肚子里的皇嗣要挟御膳房,说要是见不到这道菜,就禀明皇上处置他们。”陈得真讲笑话一般说给轻然听
“那御膳房真的做出蟹酿橙了?”云月追问
“他们为了保命当然做出来了。宫里没有大蟹,他们派人去圆明园抓得,又用了好些人取蟹肉,直到天黑,御膳房才端到碎玉轩。可这芳贵人真是绝了,御膳房费这么大力做出的菜,她就说一句尚可,也没给什么赏钱,就把御膳房的人撵了出去。”
这回不仅嘉月几人目瞪口呆,轻然也瞠目结舌。
她上次随意点了道蟹酿橙,当时也不知道这个才费人费时又费力。清楚后又给御膳房送了好些赏银,从那以后再也没点过。
这高兰芳倒是“勇猛”,宫中一草一木都不可忽视,更别说御膳房的人了。把人逼急了,给你菜里下毒,大不了一命换一命。
“算了,只要她不当着本宫面猖狂,本宫也是可以容忍她一个月的。”轻然无所谓地说道,继续躺下看书
她觉得这个故事也就一般,还没她的游记好看呢。反正高兰芳这个胎保不住,也就早晚的问题罢了,就让她仗着肚子里的胎儿作威作福一段时间吧。
轻然可以等一个月,可是高兰芳像是等不了一样。
夜晚,轻然和雍正正在床上做着大运动。
殿外,苏培盛发现一个太监模样的宫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朝里看,给旁边的小厦子使了个眼色。
小厦子立刻会意,趁那个宫人不注意把他绑到苏培盛面前。
苏培盛在雍正面前像个哈巴狗一样温顺,可在奴才眼中就是个活阎王。
那个小太监被绑后,头也不敢抬,全身哆嗦着。
“知道这是哪吗?洒家看你也不是这永寿宫的人,刚才像做贼一样地干什么呢?惊扰了皇上和娘娘你有几个脑袋够砍的?”苏培盛犀利的眼光在小太监身上扫视最后又落回他的脸上
“苏爷爷,奴才…奴才是碎玉轩的掌事太监,我们小主肚子痛,想请皇上去一趟。”小太监吞吞吐吐地回话
“请太医了吗?”
“还…还没来得及”
“那就等着吧,皇上什么时候召见你你再禀报。”
当他苏培盛是小白兔啊,没请太医多半是没什么事,只要皇嗣无碍,谁还在意一个小小贵人。
他要是放这个太监进去,那不就得罪了璟妃娘娘,璟妃娘娘生起气来,皇上都不惯着,以后还能有他立足之地?
嘉月在旁边看得甚是满意。刚才她故意没说话,就想看看苏培盛对永寿宫是什么态度,还好苏培盛没让她失望
外面这么大动静,轻然在里面当然听得到。
推了推上方的雍正,然而力气跟个小猫似的,说是推其实就是碰了一下。眼含春色,胸脯起伏,微微娇/喘道:“爷,外面有动静。”
雍正把轻然的双手放在他的腰上,遮住轻然的视线,用力咬轻然的耳朵,趁着轻然吃痛张嘴,舌头直接钻进去,仿佛惩罚轻然的不专心。
雍正对外面置之不理,可轻然好奇得不行,便使上了巧招
雍正的闷哼一声,宣告着轻然赢得了这一场的胜利。
雍正下来,喘着粗气,狠狠地拍了轻然肉厚的地方,放起狠话:“你等着。”
又看轻然肌肤裸在外面,怕她着凉,给她盖上被子。
缓了好一会,冲外面喊道:“苏培盛,进来”
殿外的苏培盛还以为皇上还得好一会呢,听到皇上的声音,忐忑不安地开门进去:“皇上,有何吩咐”
“发生什么事了?”
苏培盛隔着帏帘也感到皇上心情不佳,谨慎地措辞道:“是芳贵人身边的奴才来传话,说芳贵人肚子疼,想着您能不能去看一眼。奴才问了,碎玉轩并没有请太医。”
“糊涂东西,朕是太医吗?去了就能好?告诉芳贵人,她若是再作死,朕也不至于舍不下一杯毒酒。”
轻然趁雍正和苏培盛说话的功夫,在被子里把衣裤穿好。
大功告成后,躺在被子里的轻然看雍正赤着身子盘腿打坐,再配上刚才说话的语气,不知怎的,越看越滑稽,缩在被子里捂着嘴笑。
“嗻,皇上息怒,奴才现在就去办”说完后苏培盛仓皇而逃。
这边说完,雍正转头就看到被子在抖。
“可是冷了?”雍正掀开被子就发现轻然在笑
轻然笑得太投入,没注意到雍正早就和苏培盛已经结束对话了,直到雍正掀开,才抿嘴屏住呼吸,人为止笑。
雍正也被轻然气笑了,他在这担心她受寒,结果她在那没心没肺地不知道笑些什么。
“啧,怎么把衣服穿上了,再来一次。”
就这样,轻然的衣裤又被雍正无情地抛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