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离张府不远处的颜家一行人暂住的院子里却传来了与平时这个静谧小院完全不一样的声音。
“哎呀!这个桃酥的味道真的不错!”颜舜华目光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敲了敲桌面问:“先生,你这三天两头地往我这院子里跑干什么?当心坏我名声啊!”
薛婞嗤笑一声,往自己嘴里扔了一块糕点呜呜地说:“咱两还能传出什么事啊?我这是有正事找你商量。”
颜舜华听了他这话笑了“你这是来找我商量的吗?你这明明是冲着我家这小厨房来的。”
薛婞叼着块糕点吊儿郎当地说:“哎呀!郡主别这么小气嘛!说起来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也算是同甘共苦过……”
颜舜华一本书朝他扔了过去打断他的不着调笑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咱两有什么交情啊?还有谁跟你同甘共苦啊?!”
薛婞哎呀哎呀地说:“别这么见外啊!郡主,咱们这可算是从帝京到邺城的交情。而且你吃了了我的鸡又和我一起遭受过流民的困扰,这难道还不算是同甘共苦吗?”
颜舜华白了他一眼冷漠地说:“自作多情!”
她低头微呡了口茶问薛婞:“你到我这怕不只是为了这吃食吧!说吧,你来我这所为何事?”
薛婞歪头反问她:“难道我就不能是为了吃食而来吗?别把我的行为套上阴谋论嘛!”
颜舜华说:“不是我要给你套上阴谋论,而是先生你自己做事让人不得不防啊!生怕一不小心被你卖了都不知道。”
薛婞打着哈哈说哪里哪里,然后十分纠结地开口:“实不相瞒,在下确有一事需要郡主帮忙,只是实在难以企口……”
颜舜华打断薛婞的惺惺作态,毫不留情地戳破他:“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从你的嘴里吐出来的都不是好话!”
喂喂喂!郡主被你这么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薛婞也是十分的后脸皮,被颜舜华这般讽刺也能当做没事人一样继续的自话自说“我了,那天在去张先府中时见到一个很有趣的人,郡主你知道是谁吗?”
“我这又没有跑去偷听别人的墙角我怎么会知道别人府中的家里事。再说,当初不是这么信誓旦旦地不愿意相信张先另侍其主吗?这才过了几天啊!翻脸翻的这么快。”
薛婞自然是晓得颜舜华对自己在金陵戏弄她的事怀恨在心特意拿这件事来刺激他,他有些黯然地说:“我还是不愿相信,可是我再不愿相信又如何?事实就是事实,是无法改变的。所以难不成还要我像个娘们一样用哭哭啼啼来解决问题吗?”
说到这么伤心的事还是改不了薛婞她犯贱的心思,他调笑道:“不过你们女儿家还是真喜欢用眼泪来解决问题。”
“是吗?”颜舜华不屑的说:“无能的人才会想着用眼泪来解决问题。”
薛婞摇摇头不赞同地说:“那可不一定啊郡主,眼泪不一定是无能的象征,相反它可以是女人最大的武器。郡主,要善于利用自己的每一个武器,无论是娇柔还是脆弱只要利用的当那它就会成为致命的武器……”
“郡主,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点,相信我,你以后会用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