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吴老二的家时,老刘告诉吴老二,“兄弟,我要走了,别喝太多,喝多了就出事了。”
在回家的路,老刘向何雨柱提议,“兄弟,我家那两个东西,你能不能也帮我收了?”
何雨柱回答道,“当然可以啊,刘叔。
小飞一直在我家吃住,我也不好意思占他便宜。
就这些东西,我总共给你8块钱吧,凑个整数,
说不定我以后还得再来你们公社,还住你家,那就给十块,你看怎么样?”
“太好了,兄弟你真慷慨。回家我就给你包起来。”
“其实这些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用废报纸包就行了,不用布,说不定布还没报纸值钱呢。”
“嘿嘿,我们家还真没有报纸,破布我儿子倒是拿回来不少。”
回到家后,老刘真的用破布把东西包好交给了何雨柱,心里其实有点担心何雨柱会反悔。
何雨柱递给老刘一张五块和五张一块的钱,“刘叔,明天早再请你吃一顿粥和两个窝头。”
“那当然没问题。”
“刘叔,我有点事要告诉你。
现在城里正在破除四旧,就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和旧习惯。
老百姓都很支持。
但有些老学究却喜欢一些古怪的东西,他们称之为情趣。
我有个同事把家里一个小酒杯卖了,那酒杯外面画着小红公鸡,赚了三块钱。
我当时看了羡慕极了。
那可是他三天的工资啊。
所以我也试着收了一些,现在也赚了好几十了。
你也可以试试看,村里村外悄悄收一些。
不懂没关系,我教你一个简单的办法。
那些碗盘啊,如果你平时不常见到那种样式,底部还有六个字的印章,基本都能值个八毛一块的。
万一不值也就八毛,值了钱的话,说不定能卖到三块呢。”
“嘿嘿,我哪有闲钱去收那些东西啊,再说收了卖给谁去啊。”
何雨柱又递了一支烟给老刘,“刘叔,这样吧,如果你真的敢收的话,就按照我说的方法去收。
大的物件最多我给五块,比如花瓶之类的。
小一点的物件,比如盘子、碗之类的,最高两块。
有破口的价钱减半,太破的不要。
你收回来后加五毛卖给我。
我给你20块钱作为成本,如果你有物件就拿物件来抵。
每样我给加五毛。
如果你敢去收的话,就给我写个借条,我借你20块。
我想每个月都可能会来一趟你们公社。”
老刘有些心动,“兄弟,如果我收的不对的话,你就不收怎么办?”
“只要是瓷的东西,外面有画的或者没画的、青色的都行。
只要底部有盖章的、六个字的都没问题。
如果我不要的话就算我的。
但你一定要悄悄地收,不能大张旗鼓的。能不能做到?”
“兄弟,要不我试一个月看看?”
何雨柱让刘新民写了一张借条后便给了他20块钱。
临睡前,何雨柱问老刘,“刘叔,你们村里有没有长得好看的寡妇啊?”
老刘会意地笑了笑,“兄弟,怎么了?你对她们有兴趣?”
“这寡妇怎么个价啊?”
“老客户了,就三毛吧。你第一次来的话,怎么也得给你八毛吧。”
何雨柱配合地说,“那还真有点贵啊。
好了好了,睡觉吧,刘叔。
下次再来咱们再好好聊。”
第二天,何雨柱与刘飞再次启程前往镇。新一轮的收猪行动已经开始。
他们向门卫大爷询问张全发书记是否在公社大院里。
“大爷,我今天又来了,张书记到了吗?”何雨柱递过一根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