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刘,这是我的小儿子刘飞,你们可以叫他小飞。”
“他在镇学裁缝,有时候会回来得晚一些。学门手艺,能养活自己,挺好。”
“我是做厨师的,在钢厂里负责炒菜做饭。
现在大家生活都不容易,钢厂工人消耗大,光吃土豆白菜可不行,所以我们领导就派我出来找些肉食。
是啊,现在到处都困难,你们这里地少,庄稼也收成不好,
隔壁村地多一些,还办了养猪场,每年出栏一百五十头猪,生活就富裕一些。”
正聊着,小飞妈端着小米粥过来,“大兄弟,条件有限,小米粥就窝头,吃个水饱。不要嫌弃。”
“小飞,去厨房把窝头拿来,一起吃点。你俩也一起来吃。”
“何雨柱啊,婶子去给你弄铺盖,简单点,别冻着就行。”
边吃边和小飞爸聊着,“他叔,你们这打猎的多吗?”
“打猎的不多,但抓鱼的有。永定河、小清河里鱼不少。”
“哦,也是,河多鱼就多。那隔壁村猪都哪里来收购的?价格怎么样?”
“我们公社生猪今年是四毛三一斤,如果完成计划任务,每斤加四分,也就是四毛七。
不过有点难,县里给的指标高。
像我家,每年最多出一头猪,也就一百六七十斤,算大的了,但指标要150斤。”
“这个我有点不懂,什么意思?”
“就是你养的猪,卖给供销社。前一百五十斤是四毛三一斤,超出部分四毛七。”
“那养猪场呢,也这样吗?”
“他们好点,每年能完成任务,赚的也就多一些。”
突然间,何雨柱明白了。
养猪场收购农户的猪,每斤能挣两分钱。
说不定还有三档价钱呢。
他突然想起他准老丈杆子,真是太狡猾了。
自己还是江湖经验不足啊。
不过这次收获可真不小!
一碗粥,两个窝头,何雨柱便放下筷子。
少吃一顿,饿不死人,但不让别人厌烦才是真谛。
饭后一支烟,他享受着这份宁静。
他站起身,环视四周,这个地方确实不富裕,和以前自己在北京的四合院比差远了,什么都没有。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乌黑麻漆的条案最旁边的两个金属物件,面还支着一支蜡烛。
凭借着学识,他一眼便认出那是开门的青铜器花觚。
他走近仔细观察,竟然发现面有铭文。
这个发现让他震惊,这是一对至少战国前的带铭文的青铜器花觚。
“刘叔,这是什么?铁不铁,铜不铜的,面还长满了绿銹。”
“以前盖房子的时候,在小清河挖沙子挖出来的。
没啥用,废铁收购站都不要,说不是铁,磁铁也吸不起来。
我们这老是停电,所以拿回来正好用来点蜡烛。这东西重,不容易翻倒。”
“刘叔,我对这对物件挺感兴趣的,你能不能卖给我?”
“你要是喜欢,走的时候拿走好了。我们换两个蜡烛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