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还算得上是个正儿八经的秀气娴静的美人一枚。
被他们强行压住灌水,着实让我悲恨。
如此一想我便生出了死命抵抗的动作。
我抿紧了嘴巴,闭着眼,水倒在我的面上,溅在衣服上。
释齐缘停下了手,瘦医松开了我的肩。
“怎么啦!”瘦医问。
我坐直了身子,用手胡乱地擦了一把脸,气呼呼地喘着气。
“是卡喉的东西,吞进去了吗?”释齐缘说。
“没有。”我含恨地瞪着他们,悲愤地说。
“坐好,张嘴,如果不张我拿东西来撬。”
释齐缘眼里迸出一道光折在我身上,那俯视的姿态顿时让我觉着十分没有气势,胆量也嗖嗖地掉了一大截。
一只冷血的家伙!
我嘟起嘴巴,跌脚捶胸,十分不满地坐好。
“瘦医我们继续。”
瘦医压着我肩的手,力度开始加重,我也被释齐缘灌得满嘴是水。
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头发滴答的水珠落在我衣服上。
我的抗议以惨败告终。
衣服让水溅了几次,万幸今天穿了一件不显透的黑色T恤。
那时我尚且不懂,释齐缘对我是爱之切情之切。
而我对于感情之事犹如身体长的个子半点没长进。
到如今男女一事,除却当初传得沸沸扬扬,柳晴朗和我的那些糟糠之事,并没有其它。
比起厂里面那些女孩子跌宕不羁的感情生活,我的思想感情显得稚嫩许多。
放弃了挣扎,我脑中思索了一下,摆出了个任他们主宰的动作。
瘦医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松开了手。
这样一个和谐的午后发生了这么一件不和谐的事,我真的是深以为耻。
释齐缘一如既往地灌水,我一如既往张口咽水,时间一点点流过。
我举起一个手往前面一划。
释齐缘停了下来,我跑出门口吐了一顿。
然后,颤巍巍地回来,勉勉强强用手撑着椅子扶手,占着椅子边缘坐着,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