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所有人都在一个圆形的深坑站着,每个人的前方有一棵树墩,且上面标着数字,从一到九,深坑上面有三层阶梯坐着幻化成人的狼,还有一些未幻化的狼席地而坐,他们安安静静地未言语一句。
所有人都接到了牌,他们看着上面的规则,不会玩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心中默念自己的功能,在脑中形成自己的一套说辞,准备大展拳脚,而会玩者便开始观察场上的人。
在月色的照拂之下,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天黑,请包围,闭上你们的双眼。”紧接着九人都被黑色的空心柱子牢牢地包裹住,身上的法术无从施展,只留下抬头仰望的夜空。
这种声音又发话了:“夜晚杀人者,请开始。”
有人睁开了双眼,只见有池和沐和周向远,池和沐向着周向远比了三根手指头,意思是应该有三位杀人者的,可却只有他们二位睁了眼睛。无可奈何之下,池和沐只得看了一圈其他人,向天空伸出一根手指,表示要去杀一号,而一号就是狈。
确定之后,药巫登场施展功能,预知者睁眼查验人,它查验的是驼狈者,在中间的树桩子写着“好人”的字眼。最后是开枪者上场,仅仅打了个照面。
第一个夜晚结束后,又是那个声音说:“天亮了,一号出局,你有遗言可讲。”
所有的黑色柱子变得透明。
狈说:“我是生民,可以预料得到,夜晚杀人者定是在那六个人之间。”
这一句话正好验证了任全刚开始所讲的,他们六个人是同伙,而三匹狼也是同伙。话音刚落,这只狈就被弹出去,落入到正襟危坐的狼群中,刚刚的安静似乎是障眼法一样,顿时,血肉模糊,无从分辨。
片刻之后,场上又恢复了宁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时,一个声音传来,惊吓了在场了一些人,而这个声音同上次的那个声音却不一样了。大家在惊慌中,也没有多加注意,只有任全想到了什么。
狈的死亡出乎意料,本是相当于领导的位置怎么会突然就被杀了,而这恰恰表明了如果被杀或被投出去,下场就是如此。
这个声音道:“二号请说话。”
驼狈者说:“我也是生民,而出现的狼肯定就在你们六人之中,过。”
三号是池和沐:“场上的生民也太多了吧,连续三个都是生民,我总是不太相信,如果一号是自刀的话,我会相信二号的身份,可是我们在之外有阵营,所以不可能。那么夜晚杀人者就是你们三匹狼了吧。过。”
四号钱繁说:“我是预知者,二号的确就是夜晚杀人者。过。”
五号是狼头,他说:“那预知者出来了,暂且相信,二号是夜晚杀人者,如果有人又跳出来预知者,那么就投出一个即可。过。”
六号是任全:“相信四号,好人一个,过。”
七号南炎自信地说:“同上。过。”
八号林东青说:“谁敢冒犯我,我就冒犯谁,过。”
九号周向远也同意了上面的人所说。
最后投票环节,大家都投给了二号,迎接二号的,果然同一号一样的下场,他留下了一些遗言:“夜晚杀人者果然就是你们新来的六位的其中之三。”
第二个夜晚,池和沐展开行动刀了四号钱繁,希望让药巫用那一瓶解药,药巫也不负所望。
轮到预知者时,他(她)验了五号狼头,发现也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