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你们给我们让开,这里是我们的地盘,等会儿还得一展嗓音。”只见是一只魁梧有力,身姿矫健,目光似一道锋利电光的狼所说。
南炎说:“我们居然能听到狼在说什么,还那么的清晰。”
林东青说:“很奇怪吗?咱们都身负异能,听个动物说话很费事吗?”
南炎说:“以前我怎么没有感受到呢,原来听动物说话是这么爽的事。也就是说,万一咱们要在这林子吃肉的话,非得现杀,那动物祈求的话,我可能会心软。”
林东青附和着。池和沐说:“难道你忘记了,他们吃了那鸡之后的反应了。”
南炎说:“对哦,以后只能吃果实了,那换着花样做不就得了。”
刚才的那只狼说:“说话的那几位,麻烦先听我说完话。”这只狼是领头的,他的话就像夏天的冰一样发着寒气,但实在让人感受不到过多的清爽,反而是温差极大的春天,“你们往后靠一靠。”
五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任全,任全说:“我们先离开这里吧,现在应该是十六了,这是它们的仪式。”
于是,任全带领着他们在狼群所散出的一条道离开,每一只狼的眼睛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直勾勾地盯着。
钱繁和周向远因害怕跑向了四人的中央,这才好些了。
任全等人都走后,这群狼排成金字塔的模样,狼头在最前方,年老病弱,妇孺儿童在中间,后方是些年轻有为的狼,他们似乎在等着一个时间。尽管刚下过雨,但这一晚的月亮如此明亮,在夜色的衬托之下,它也丝毫不显逊色。
狼在山上发出了嚎叫,声音持久且有力,他们代表着一个团体,其声贯彻良久。
任全说:“我们得离开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
池和沐说:“如果要走的话,我们肯定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对于这两位姑娘怕是不妥。”说着,他表明了这两位姑娘是钱繁和周向远。
任全说:“我们一面走,一面说。钱周二位姑娘,你们两个愿意被我们背着走吗?”
钱繁和周向远虽然害怕,但想着男女有别,而南炎未恢复全部的体力,只能背一个,她们便表示不同意。
任全无法,只好让他们加快了速度,落后的只有这两位姑娘。任全只得断后。泥泞之地,他们走得不是很快。
狼声停止了嚎叫,他们使用了敏感的味觉系统,找到了任全等人,将其包围了起来,狼的数量居然比先前所看到还要多。在狼群中有一只迈着坚定的步伐来到六人面前,一面围着他们转圈,一面用鼻子嗅着,紧接着他的前肢抓空,变成了直立行走的人,这个人眼似冰雪,鼻峰挺拔,实乃相貌英武,有飒爽之姿。
狼群又散开走出一狼,它的背上有一只前肢短小,后肢粗壮,相貌丑陋,露出狡猾之姿,其名为狈,这两只也化身成为了人,一个英俊的男人和一个人。
那狈说道:“天色如此晚,赶路来此,侵犯我地,你们是想要做什么。”
任全说:“并不想做什么,只是过路的,并无冒犯之意,我们这就走。”
狈慢慢悠悠地说道:“大晚上,何必那么着急,留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赶路也不迟。”未等他们反应,狈又说,“那就请。”驮着他的那个人伸出左手,表示让他们走。但狼群丝毫没有忍让的意思,它们身子贴着身子,如同粘了胶水一样。
任全浑身运气,集中在手,说:“开打。”
狈说:“且慢,大晚上的,何必打来打去的,况且你们打了一天了,恐怕饥肠辘辘,施展法术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如……”
林东青、南炎、狈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