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长公主对皇上那身辣眼睛的土财主装扮丑的眼睛无处安放,对于颜控来说这简直是不忍直视。
她没好气地白了皇上一眼,直接甩袖转身走回隔壁房间,她不想多看皇上哪怕一秒钟,要是再看下去她怕眼睛瞎掉。
其余众人憋着笑意,面上恭敬地微微弯腰行礼,以示尊重。
皇上不在意乐安长公主的无礼,高傲地吹了吹手上戒指不存在的灰尘,随后傲慢地瞥了眼众人,随意地抬抬手,然后又往下面张望一会儿,就背着手迈着八字步大摇大摆地走回屋内。
皇上走后,窗前的人又换了一批,应该就是其余三个皇子,三人的装扮和阮景熠三人一样丑的千奇百怪,不仅如此,他们还没有阮景熠三人放得开,看上去无论是动作还是表情都十分僵硬。
三人身上有一种藐视众人的高傲感,配上那副尊容就显得十分割裂,给人一种一群丑八怪还看不起别人的不屑感,真是不知所谓。
本来还想着看“表演”的众人一哄而散,这群演员真是不敬业,差评!要不是下面还有比赛要看,她们都想要把窗户关上,这三个又丑又眼高于顶的人真是辣眼睛。
阮静妡很没有意思地回到桌边坐下,一边吃着瓜果点心一边与姐妹们闲聊等待琉璃阁活动的开始。
不一会儿,楼下人群中传来嘈杂的呼声,显然是才艺比赛开始了。
阮静妡远处望去,看到一辆花车正从街头慢慢向琉璃阁驶来,而花车上站着五六个精壮男子,引得人群中观看的女子们纷纷高声呼喊。
“这不是任国公府的三公子嘛?他怎么来参加琉璃阁的拍卖会?”阮静妡眯着眼睛终于把花车上最前面耍剑的男子面容看清楚,很是吃惊地问道。
往常参加拍卖会的都是女子,这次竟然还有男子前来,而且任三公子还亲自上阵表演,真是让阮静妡大吃一惊。
要知道虽然大隆男女大防不严格,而京城更是满大街都是随意走动的未婚女子,但贵女们还是很高傲的,不愿意让平民百姓对自己的容貌评头论足,于是大多数参赛者应该都是坐在挂满帷幔的花车内,等到达琉璃阁才会稍稍露面。
谢容殊只是随意扫了一眼,随后便没兴趣地移开了视线,她向阮静妡解释道:“任三公子不是对姓邢的六品小官家的女儿一见钟情,闹着非她不娶嘛,他和任国公夫妇僵持好几个月,最近任国公夫妇终于松口同意她们的婚事了。”
阮静妡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前几天任国公夫人就带着媒婆上门提亲了,所以任三公子今天搞这一出,应该是想为邢姑娘拍下头面,一来向邢姑娘表达自己的感情,二来给她造势,让她在百花宴上不至于太过寒酸。”
任三公子不仅露脸,而且自己打头阵上场表演,不管是真心想为邢姑娘赢得头面,还是单纯地为自己造势,也算是很豁得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