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哥儿,你去门口把风,有人来了通知我们。” 阮景炀随意找个借口,让心理素质差劲的赵永奈有个事做。
“炀哥,有人来了!怎么办!你们要不要躲躲呀,我看床底不错,你们就躲那儿吧。” 赵永奈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时往门口望望,又回来看看阮景熠的进度,一刻也不消停。
“哎呀,我去拖住他们,你们快点走吧!”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混杂着调笑声由远及近而来。
“赵永奈!说好的今天倚云楼你请客!等你半天了,你怎么从这屋里出来!”
“这……不是花魁的房间嘛。你小子有出息了!”
大伙儿都“嘿嘿”一笑,争抢着进屋看看。
赵永奈一人难敌四脚,是怎么拦也拦不住。
阮景熠听到门口逐渐走近的脚步声,额头也不由得冒出汗珠。
“吱呀”一声,门从外面打开了。
“啊……怎么有个人什么都没穿,躺在地上啊!”
赵永奈奋力挣扎地进入屋内,就看到躺在地上的“李严”,屋内门窗紧闭,未见其他人。
“我刚来救火,推开这扇门就发现有人躺在这儿,刚想去喊人,你们就来了!” 赵永奈急中生智地解释道。
原来,就在门被打开前
“咔哒”一声,玉佩开了!
阮景熠稳而快地将里面的液体倒入手心,抹在“李严”脸上。
不一会儿,“李严”脸皮与脖子连接周围浮起来,阮景熠也不揭开,只是稍稍将痕迹弄得更明显些。
另一头,阮景炀也将花魁拖回床上安置好。
事情做完,两人跳窗而去,离开时阮景炀还将窗户关上,作密室状。
转回这头
“哎,这不是我们一掷千金的李严李大公子嘛,怎么躺在地上了。”一人注意到“李严”,招呼着大家。
一群人立刻来了兴致,纷纷蹲在地上,围着倒地昏迷的“李严”看个不停,像是研究什么稀罕玩意似的。
“还真是李严啊,有两个臭钱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整日里下巴看人,要不是我家老子管得严,定要套个麻袋打他一顿。”
“就是!一股子铜钱味,还想上天!今天定是有人看不惯他,让他涨涨教训,在天子脚下还嚣张成这样!”
“哎呦,真够狠的,大冷天让光着身子躺在地上。咦——真小,就这还敢还逛青楼!”
众人皆嘲讽地大笑起来。
“咦——这脸上好像贴着什么。”一人发现面具,好奇地用力一撕。
“嚯——”大家都惊呆了。
“这……这……这不是那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