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深以为然,想着阮静妡定是因为有了系统这个神器,才会不太聪明。
“母亲,儿子有件要紧事禀报。”阮沐桁定身,一脸凝重道。
随后,阮沐桁将午饭时系统说的话告知老太太,屋内一片凝重气氛。
“真是可恶,竟然有人能如此丧心病狂,以黎民百姓的性命为筹码,专为自己铺平晋升之路!”一向嫉恶如仇的三老爷阮沐札最先开口道。
阮沐札任都察院右副都御史,虽当时请求调至督察院是意气用事,但如今却是真心实意地为民请命,为国肃清渣滓。
“三弟,老侯爷的事我们没有证据,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二老爷阮沐桓急忙劝自己暴脾气的弟弟。
“老二说的没错,不过我们这儿有件事可做突破口。”老太太提出新思路。
一直记挂女儿婚事的二夫人崔清婉急急问道:“母亲,可是姝儿的事情有着落了?”
“正是,派出去的人刚回来,已全部打探清楚。”
阮家下人做事一向快而周密,将将半天已经将孙彦礼的事情摸得透透的。
孙彦礼易容成的“李严”是风月场上的大客户,只是老侯爷在世时不常去,大多数时候几个月才去一次,但从老侯爷去世两个月后,他去烟花之地是越来越频繁。
而且从前只点一两个歌伎听听小曲,从不留宿过夜;后来是百无禁忌,甚至包下房间,住在青楼楚馆中。
闲积巷中确实住着“李严”的外室和孩子,但他不常去看他们,每次都是隔十天半个月才去一次,每次去也是略坐坐就走。
几个机灵的小厮细细向闲积巷的街坊邻里询问“李严”的长相模样,比对着烟花之地打杂的小子口述画了一张画像。
“他们打听到,这些日子‘李严’晚上都会去倚云楼找花魁,你们今晚便行动吧,免得夜长梦多。”老太太最后发话。
下午上了半天的礼仪课,阮静妡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匆匆吃过晚饭,就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好戏开始了,快来听我给你播报来自一线的战况!】系统突然激动地喊道。
原先都要睡着的阮静妡吓得一激灵,瞌睡都被吓跑了:【233,你最好有要紧事,不然……哼哼!】
【哎呀,我这不是太兴奋了嘛。】系统心虚地说:【但我这次也是事出有因,你们府里的人去揭穿孙家那小子的真面目了,你听不听!】
【听!】这么激动人心的时刻怎么能少了她呢。
大哥可一定要将孙彦礼狠狠收拾一通才能解气,还想傍上她大姐姐,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