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陆灼躺在地上不省人事,那张精致的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呼吸都微不可闻。
“怎么回事?”她跪坐在陆灼身边,焦急地询问冬姨。
“不知道啊!”冬姨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出门刚回来,就见他躺在地上,浑身冰凉,都没啥气了!我还以为......”
“不会的。”谢知意打断她的话。
不知道陆灼经历了什么,书上不是常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嘛,他可是反派,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挂掉。
对,就是这样,不会有事的。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很快,陆灼便被送到了最近的医院,顾稳和谢知意坐在医院的长椅上,耷拉着脑袋,谁也没有说话。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谢知意和顾稳瞬间活了,围了上去。
“医生,他怎么样了?”
医生叹了口气,摇摇头。
谢知意瞬间心里一沉,眼睛有些酸涩,嗓子仿佛被塞了一块石头般,硌得她生疼。
医生见眼前的俩人,一个红着眼睛快哭了,一个像是受了什么巨大打击一般,赶忙说道:“啊,那个,他没事。”
两人表情同时一凝,目光如刀一般绞向他。
医生干咳一声,又说道:“我摇头是表示我不知道他怎么了,没检查出什么问题,他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谢知意幽幽地开口:“下次不要乱摇头了,医生。”
“夺吓人啊。”顾稳闷闷的接话。
“或许是过度劳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医生不好意思地说道。
过度劳累?他一个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身体倍儿棒,能因为啥劳累啊?
顾稳狐疑地看向谢知意。
谢知意一阵无语,总不能,陆灼这幅鬼样子,是过度“操劳”,虚的吧?
虽然他这阵子确实很没节制......
在顾稳的眼神中,谢知意老脸微红。
躺在病床上的陆灼,并不知道,在他失去意识的期间,已经被自己兄弟和女人安上了“肾虚”的帽子。
果不其然,医生说的没错,陆灼确实没啥事,睡了一下午,脸色也逐渐红润。
醒来的时候,已经被顾稳挪回了陆家卧室。
谢知意在他身边睡得正香,领口露出一大片春光,随着她的呼吸轻微起伏着。
他目光钉住,喉结缓慢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谢知意是被陆灼吻醒的。
熟悉的气息辗转在她的唇齿之间,她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回应着。
陆灼的吻已经不满足于她的唇,低喘着,从她的下巴流连到脖颈,一路滑到她的锁骨......
眼见着场面就要失控,谢知意忽然想起了什么,脑子也在瞬间清明了起来。
她一把托起陆灼的脸,制住了他四处点火的动作。
他抬起充满着欲望的眼睛,不解地看向她,荷尔蒙的气息侵袭着她的每一个毛孔。
那张因喘息而微张的红唇,像沾了蜜糖的花瓣,散发着诱人的水光,勾得人只想凑过去一亲芳泽。
谢知意盯着他的唇,咽了咽口水,嗓音也沙哑了几分:“医生说,你太虚了,不能过度劳累,你好好休息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