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羽汐与吴王李恪并朝中一些要员,尾随李治来到感业寺,随行队伍浩浩荡荡,皇家出行那是非同小可,一番祷告祈福于民的活动结束后,李琳陪笑请皇上到处逛逛,李治点点头,转身向李恪道,“三哥一起走走吧。”又向安羽汐招招手,几个人向西北走,走出殿门,沿着路向上爬行,。
不一会看到上面有个亭子,上书沁馨亭,李治正欣赏沿途风景,听到亭中传来阵阵琴声,弹的是一首长相思,李治不由得停下脚步,后面的人也识趣的停了下来,一曲长相思尽显缠绵之意,一曲未了,却听亭中女子声音响起,“看朱成碧思纷纷,憔悴支离为忆君,不信比来长下泪,开箱验取石榴裙。雉奴你可知道我天天想你,你好狠心呐。”
李治听了心头大震,回头看见众人离得远远的,这才放心,一挥手,李恪忙招呼众人下去。
李治这才走进亭子,见果然是武媚娘,大为感动,轻声说,“这首诗是写给我的吗?”
武媚娘并未回头,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我又听到雉奴的声音,我是不是又在做梦了,哎,我在这里日思夜想,有什么用呢!”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这个人,这才惊呼,“皇上,你怎么来了,我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李治见她一身吊带裙子,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脸上阳光灿烂一如从前,立时大为心动,见她款款下拜,忙一手拉住,笑道,“可委屈了你这么长时间。”
携了武媚娘的手,凝竹忙走上前带路,向着武媚娘房间走去,走了一段路拐角转弯处,武媚娘远远看到几个人垂手而立,一眼瞥见好像是吴王与安羽汐等人,仔细瞧了一眼,不是安羽汐还有谁,只是见他神情憔悴,脸现萎靡之色,眼眶深陷,瘦了足有十几斤,心中大吃一惊,这短短的十来天,就瘦成了这副模样,由此可见他对自己的爱意已经到了相思成病的状态,不由得对他又爱又怜,又深感自责,此刻恨不能立时冲上去把他搂在怀中,用自己的心去抚慰他那脆弱的心灵,只想告诉他自己的心里只有他,容不下任何男人,想用自己的爱去抚慰他创伤的心灵,但此时此刻又什么都不能做,眼睁睁的看他这么痛苦,却又不能表达出来,此刻的自己心中也是有多么的彷徨无助,见他也朝自己看来,脸上消瘦深陷,因为没有血色而变得发白,不禁深感痛心,见他望向自己的刹那,向他点了点头,隐蔽的指着自己的左胸膛,又指了指他,便跟着李治去了。
来到屋里,余人都退了出去,李治抱着武媚娘,“姐姐让我想的好苦。”武媚娘咯咯笑了出来,“皇上后宫佳丽上千,怎么会想起我这个苦命人,皇上让我为你跳支舞来助兴吧!”
李治更加兴奋,武媚娘一躬身,跳起来那只拉丁舞,舞态柔媚,步法婀娜多姿,李治急不可耐的站起身来,一把抱住她,心中大觉快慰,只觉得她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可人儿,而武媚娘却被他吊在半空中,想起安羽汐,心中暗暗叹气,表面上却做出那种幸福女人状,嘴上尽是称颂皇上英雄了得,技术了得,体力了得,自己快活到了九霄云外。
自此,李治隔三差五的来感业寺私会武媚娘,直到过了半年又将武媚娘接入宫里。
而安羽汐从今起再也不敢踏足感业寺去见武媚娘,心中的失落感更加强烈,短短的几天,失去了三个爱自己的女人,虽然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大,仍然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回到家里,叫来晴纹,问她小玉临死时有什么遗言,问她古小玉交给他的信笺,她有没有烧掉。
晴纹眼珠子一转说,“夫人临终之言,让我代写,叫我交给少爷,后来她心里又后悔了,让我将信烧掉,可是我没有烧掉,而是将它秘密的藏了起来,现在放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安羽汐冷冷的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也猜中了她的心思,“什么条件你说吧,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会答应你。”
“第一我想请少爷放过我,对我以往所犯的过错既往不咎,”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