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神烈话音刚落,风连城还未及回应,只见一把飞枪刺来,穿透了风神烈的身体,风神烈身体也化作飞灰,城楼也立即消失。
风连城大叫:“爹…”
原来敌将已经杀到,只见敌将飞马过来,不知踩死踩伤多少人命,接着那敌将拾起长枪便朝风连城刺将过去,风连城挥动手中宝剑挡开那人长枪。那人又跨马而来,说道:“为救百姓遗失战机,为将者不思取胜之道,反被外界所扰。你可知道这样会害死多少士兵?”
风连城提起手中剑一剑砍去,又反问道:“士兵的命是命,百姓的命难道就不是命吗?九州纷乱,百姓本就苦不堪言,有些事明明可以避免,为什么你们偏偏不肯做?”
那敌将挥舞长枪刺将过来,又说道:“上兵伐谋,以最小的代价,打赢一场仗,这就是用兵取胜之道,你要想为百姓抱不平,就得把你的敌人都杀干净,一个不留,哈哈哈…”。
接着身后敌军成百上千地蜂拥而至,又一拥而上,风连城提剑上去,如着了魔一般疯狂砍杀,为百姓争取时间撤离。就这样风连城一通厮杀之后,最终斩掉敌方的大旗,所有敌军全部倒下,最终只剩他一人,他扶着长剑半跪于地,终于筋疲力尽,瘫倒于地。
这是风连城心中的幻境,境由心生。
白昊宁亦心生幻境,他所看到的场面,也是一片战火烽烟,而白昊宁虽然出身佛宗,深通佛法,但也熟读兵法纵横之术,只见他战前点将,排兵布阵,运筹帷幄,样样游刃有余,但战前斩来使祭旗,杀敌将立威,坑杀降兵,破城池屠城,未免太过心狠手辣。
一阵呼声中,白昊宁站在金銮殿上,手握天子剑,直指惜日与他一同出生入死,四处征战的手下,又听得那些手下对白昊宁说道:“人人都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我们兄弟与你同生共死这么多年,立下了汗马功劳,这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你却对你的兄弟操起了刀,你还是人吗?”
白昊宁淡淡说道:“你们个个手握重兵,大权在握,怎能让我安心?权力会使人着魔的。权操天下,谁又知道?你们之中有谁想取我而代之?来个黄袍加身,那时候就不是你等说了算了。”
那些手下骂道:“我看权力熏心的那个人是你,之前你所说要救万民于水火,解救天下苍生,普度众生云云,全是假话,如今你权倾天下,便忘了初衷本心,像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天下之主?”
白昊宁大怒,提剑上去便砍,他那些手下也拔出腰间佩刀与他生死相搏,顷刻间便血溅金銮殿。不一会儿功夫,白昊宁便杀尽大殿上所有人,只见他披头散发,举步维艰地朝宝座走去,又激动地摸了摸宝座,并朝把手哈了哈气,使劲地擦个贼亮,坐上后疯狂大笑。
转眼之间风连城和白昊宁周围突然一阵苍桑变化,接着二人突然觉得胸口一痛,顿时吐出一口鲜血,二人瞪大双眼,又细看眼前,又回到了方才的指挥台上。两人大喘着粗气,听得头顶轰隆一声,二人一抬头,又见一道雷电直击而下,又一分为二,从二人脑门进入他们身体,二人一阵抽搐之后,身子一软半跪于地。
黑白双鱼分别钻入白昊宁和风连城天门,待二人回过神来,只见身前出现一滩血,二人擦拭嘴角后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