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朝廷每年的税收是多少钱?他们心知肚明,
而朝廷的开销那么大,怎么可能取之不尽一般?
那帮老狐狸早就猜到这里面有猫腻了。
只是我说朝廷历年税收颇丰,又特意保持内库银两充裕,偶尔还装着往库里面运银子。
他们就算派人查,也只能查到库里面满满当当的银子,而且每次,他们都会收到大把的银子,自然不会那么在意。
这就是我放满了银子在库房的理由!”
张洁又问:“那我们自己偷拿玉玺,自己盖章,那不就是生银子一样了吗?
张脸摇摇头,“此法为父早就试过了,不光如此,还曾经故意让他在白纸上盖章,亦是无用,这两法都成不了文牒,无法通过那道门。
也只有他在奏折上盖了章,才可以通过那道门,其中玄妙,为父至今亦未想明白。后来突发奇想,用水打湿奏折,居然能够通过那道门。
于是,此次为父便以打翻墨汁为由,多取一份奏章,也亏得昏君答应了,两份文牒均能奏效!让此次收获翻了近十倍!”
“不过取银子也不是没有风险的,取银的过程你也看到了,需把文牒放于墙壁之只有当文牒在燃烧的时候才可以进出,而且在银子落下的时候,进出的门会自动关闭!”
“纸文牒一旦燃烧完毕,恐怕门就不能再打开,里面的人就不能出来,怕是会在里面活活憋死。”
张洁吃了一惊,他只顾着取银子,从来没有想到这层面。
“父亲大人,如果我们每次都有两张文碟,那就不用害怕被关在里面了。”
张廉闻言一动,改明儿再让昏君多写一张,然后藏起来,先不要去取银,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人被关在里面,也好有一后手。
张府这边相谈甚欢,另一边却是有有人欢喜有人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