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张廉和张洁对饮,张洁慢慢的往张廉杯子里斟酒,连声夸赞道:“父亲大人略施妙计,此行利润却是翻了近十番之多。”
张廉对于此事也颇为自得,他也是突发奇想,想看看沾有墨汁的印章,是否奏效。只要黄粱不处罚于他,此事风险不是很大。
捋一捋脸上的长须笑着说,“此事可一而不可再,下次再想多赚银子,得再想出别的辙。
张洁问道,“还请父亲道清其中玄妙。”
张廉叹了口气,这孩子办事毛躁,不然早就让他参与其中了,“取银之事可不是一点风险都没有的。”
张廉先警告他一句。
然后说到:“国库之中有道暗门,而用国君加盖之印章,我姑且称之为文牒。只有拿了文牒,才能通过那道门。
这个秘密估计有只当朝国君和太子才知道。”
“只有国君?本朝又没有太子,父亲又是怎样知道呢?”
“哼,虽然没有太子,但是你忘了?有个人曾经离太子之位极近了!”
“啊!?父亲你说的那个傻子?”
张尚书点点头,接着说:“那傻子总是喃喃的自然自语,为父当初毫不在意,后来居然发现他片言只语中暗藏玄机!经过多番尝试,才终于堪破玄机,发现暗道和通过方法!
估计当初国君突然驾鹤归西,并没有把秘密传与昏君。
谁都知道他喜欢夜夜笙歌,不然只要彻查财政开支,早就会发现朝廷早已入不敷支了!
如果不是有此道,我等岂会有这么多花不完的银子。”
“那蔡相他们就没有怀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