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椿进入鬼市空间需在子夜时分入睡方能进入,而此时是白天。
他睡得很沉,并未察觉前院朱标和胡天禄的计划。
他还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见在狮子山的半山腰有个山洞,里边住个仙女。
仙女朝自己微笑招手,朱椿见她美貌,脚不听使唤跟着她进了山洞……
两人正要云雨之时,朱椿突觉左胸口又是一阵没来由的疼痛。
朱椿紧紧捂着胸口,醒了。
醒了之后,他坐起来,伸手朝额头上一抹,才发觉自己出了一头冷汗。
回想刚才梦里的一切,朱椿不禁懊恼。
“他娘的!”
“好不容易梦见个仙女,还疼醒了!”
说罢,他又盯着自己左胸又使劲揉揉,刚才那阵针扎一样的疼痛才稍稍缓解。
朱椿朝着疼的位置拍了拍,疑惑地蹙着眉心。
这到底怎么回事?
穿越过来之后,胸口这个位置这已经是第三次疼了。
用不用下山找个大夫看一看?
朱椿正疑惑间,就听到门口传来胡天禄的脚步声。
胡天禄虽这几天被自己打的有点瘸,可脚步声轻快。
阿标的为人持重,脚步声缓慢。
朱椿听声便能辨人。
胡天禄还未到门口,朱椿便开口问道:"胡天禄,你干什么?"
“让你扎的篱笆你都扎完了?”
胡天禄手里端着一碗米汤,听罢一惊,停住了脚步。
心想:“他果真厉害!我还没到门口,他便已知晓是我。”
想到这里,胡天禄又看看手里的汤,心虚地踌躇不前。
直到朱椿再叫他“滚进去”,他才忙不迭端着那碗汤进了屋。
一进屋,胡天禄见朱椿便满脸堆笑:“大当家,我早在外边候着呢。”
“听到您起身的动静,这不就把热汤给端来了。”
“您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朱椿晲他一眼,不疑有他,接过那只碗,“咕咚咕咚”几口喝完。
随手把碗扔给胡天禄,单手扶地站了起来。
胡天禄做贼心虚,见朱椿已然把汤喝下,便低着头抱着那只碗,准备退下去。
“大当家,您再歇会儿。”
“篱笆不是太牢靠,我跟公子再去检查检查。”
“别让狼进来了!”
朱椿笑,“狼?”
“行吧!去吧。”
“你跟阿标也喝碗米汤,还有昨天剩的菜你们都吃了吧,我不吃了。”
“明天我会下山买些肉菜带上来。”
朱椿说什么,胡天禄根本没听见!
他现在只一门心思的让朱椿死!
他背对着朱椿,嘴角阴恻恻露出一抹笑,嘴里答应着。
“哎……我知道了。”
“那我先去干活了!”
说吧,胡天禄抬脚就往外走。
此时。
朱椿突然觉得左胸口的痛感又强烈了几分。
他紧紧捂着胸口,没再回胡天禄的话。
紧接着后退几步,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不一会儿,额头上冒出豆子大小的汗珠,扑簌簌往下滴。
朱椿紧紧咬着嘴唇,鼻翼一张一翕,痛的五官扭曲。
他娘的!
怎么会这么疼?
还能捱到明天下山吗?
捱不到了!
老子这就得下山!
朱椿勉强站起来,捂着胸口,踉踉跄跄走到门外。
此时。
胡天禄和朱标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