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会任重而道远,上下求索,没想到,桃夭夭这么快就答应了他,他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收你做小弟啊,我那萝卜头兵最大的才十一,你多大了?”桃夭夭把脸凑到他的面前,近距离的端详他。
不得不说,这人怎么看都好看。
梅庭深却被她突然靠近的脸吓到了,结结巴巴的说:“十,十八岁,生日,生日已经过完了。”
桃夭夭对着他的脸轻轻的说:“你超龄了,不收。”笑话,这年龄在生长队都挣整公分了。和他们这群半拉子(挣一半工分的人)在一块混什么。
桃夭夭正在得瑟自己打击了梅庭深,梅庭深抓着她的手把她往自己怀里一带,桃夭夭的唇就磕到了梅庭深的嘴上。
这算吻吗?前世今生的初吻?
碰的一下算不算初吻不知道,现在梅庭深已经在温柔的亲吻她,不但亲吻了她的唇,还亲吻了她的眼睛额头,耳垂,然后停留在耳垂,轻轻的啃噬。
来了,又来了,那种直冲天灵盖的酥麻感瞬间使得还要挣扎的桃夭夭失去了战斗力,仿佛她的耳垂是一个神秘的开关,只要是掌握了这个开关,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
梅庭深一边亲吻她的耳垂,一边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夭夭,你是我的,能记住吗?嗯?”
桃夭夭咬唇不应,这都是哪跟哪,不应该是说先做个朋友相处一段时间吗?这怎么一上来就是最终的归属啊。
“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我的,夭夭,告诉我,夭夭,你是我的。”梅庭深吮吸着她的耳垂,他的声音好像是带着蛊惑,桃夭夭舔了舔嘴唇,她的意识似乎都不受控制了,艰涩的说:“我是你的。”
终于,他放开了她的耳垂,桃夭夭似乎清醒了一点,刚想说反驳的话,梅庭深的唇又落到她的耳后,然后一口又叼住了她的耳垂,那带有魔力的声音又响起来:“说,陶夭是梅庭深的。”
“陶夭是梅庭深的。”这句话响起来的时候,桃夭夭是听在耳中的,可是,这是她的声音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柔媚。
可是她来不及分析了,这句话的话音还没落下,梅庭深就像突然发疯了一样,嘴唇从她的耳垂移到她的嘴唇,辗转吮吸,“唔,唔,”桃夭夭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像一条干涸的小鱼一样张开了她的嘴。
没想到,这让梅庭深发疯的更厉害了,他的舌灵活的在她的口中攻城掠地,什么甜宠小奶狗,明明是邪恶大灰狼,在紧紧的拥抱和亲吻中,两人身上的温度迅速飙升,桃夭夭已经完全融化成一摊春水。
一时两人意乱情迷,最后,还是梅庭深控制住了自己,他的唇离开桃夭夭,又恢复成了懵懵懂懂的小奶狗:“夭夭姐,对不起,对不起,我实在没忍住。”
他不知道,现在桃夭夭的思维里都是对自己的嫌弃,弱爆了,自己不是二十六岁单身女青年吗,对上十八岁的生瓜蛋子,怎么自己成了生瓜蛋子,逊毙了,主导这一切不应该是自己吗,怎么反倒成了让人家为所欲为的那个!
梅庭深看桃夭夭呆呆的不说话,吓坏了,以为是桃夭夭生气了,他刚才真的是,真的是没忍住,女孩的脸凑到他脸前时,独属于她的那股馨香直入口鼻,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疯了。
“夭夭姐,你别生气,要不,要不你亲回来好了,我绝不反抗。”梅庭深把自己的脸凑到桃夭夭面前,还闭上了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