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夭吃完了她那一碗粥,才进屋看梅庭深。
一进门就看见梅庭深瞪着一双眼睛盯着门口,那期盼期待的眼神,让桃夭夭感觉自己的心被戳了一下。
然后,委屈巴巴的小奶狗音就响起来了,“夭夭姐,你怎么才来,我已经十一小时三十二分没见到你了,你来了也不先进来看我,”顿了顿,把声音放的极小说:“那几个老头子比我好看吗?”
桃夭夭嗤的笑了,好像不被控制一样,那狗爪子就去揉梅庭深的头发了,一边揉还一边说:“没你好看。”
过了这一晚上,桃夭夭也想明白了,既然他梅庭深能人面不知何处去,那她桃夭夭也能,桃花日日笑春风。
不就是看光了负责任吗,不就是救了命以身相许吗?不就是摸了头就做媳妇吗?我就摸,我就摸,来吧,她一个来自未来的二十六岁大龄女青年,还怕一个十八岁的生瓜蛋子不成?
来吧,谈一场走肾不走心的恋爱,吃亏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她想明白了,也看出来了,这梅庭深就是想套路她,如果她不进套,那他还指不定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搞事情)来呢,神烦。
与其被动接受,不如主动出击,现下不是流行一句话吗,聪明的猎手往往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她接招,所有的招都接住,看他下一步要干啥。
“梅庭深同志,咱能好好说话吗?你也不用扮可怜,也不用装无辜,说出你的愿望,没准就实现了呢?”
桃夭夭这一顿操作猛如虎,乱拳打死老师傅,把个梅庭深倒是搞不会了。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桃夭夭,好像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来,昨天还恨不得和他撇清一切关系的那个人,怎么过了一个晚上,今天口风突变呢?
他试探着问:“你说的是真的?”
“假的,你不用说了。”桃夭夭作势就要走,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家伙。
“别,别,别,”梅庭深一迭声的阻止她,“我信,我信。”他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换上奶萌奶萌的笑:“幸福来得太突然,我觉得我是做梦。”
“夭夭姐,你掐我一下,你掐我一下。”梅庭深这小奶狗的样子哪里是在等掐,明明是在等撸好不好。
桃夭夭伸出一个指头,往他胸前伤口的部位戳去。
“啊,好痛,夭夭姐饶了我吧。”明明是惨兮兮的叫痛,听在耳朵中怎么带着被虐后的愉悦感?
“是做梦?要不再试试。”桃夭夭晃悠着他的食指。
梅庭深一把抓住她的手,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不让它继续作乱,“夭夭姐,我没别的要求,你,你收了我吧。”梅庭深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让陶夭给他当媳妇,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