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心中怒火没有完全消散,知道暴戾的他一来,肯定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她都已经料想到了这些,也已经做好了承受他怒火的准备。
原本,她已经不像前天初见到暴戾无情的他时,那般惊惧害怕了。
毕竟她感觉得到,他心中的怒火比起前天他抓她回来时,已经减轻了些许。
因为前天夜里,她使尽浑身解数讨好他,卖力地伺候他,令他气消了一些。
前天夜里,他对主动的她似乎很是满意。
但没想到的是,下了榻后,他翻脸不认人了,依旧是那个不定时的炸弹。
阴晴不定,一会温柔,一会又冷漠疏离,一会还发疯凶她。
就在她想着要不要再接再厉讨好他、想着讨好他的后果能不能承受时,他突然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块带有淡淡香味的白帕子,给她把眼角和脸颊上的泪痕都给擦拭掉了。
“再哭,挖了你的眼!”
他又是这样凶她。
被她哭得心绞头疼,大手抓着她细弱胳膊用力一扯,又将她扯到了一旁的软榻上去。
“啊——”
她被他扯得跌坐在榻边上,仰着惨白无血色的小脸,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冷冰冰的俊脸。
大暴君这是要干嘛啊?
难不成,又想和她滚床单了?
司澜宴见她呆愣愣的坐在榻边,像个智力受损的小傻瓜小白痴似的望着他,阴鸷眼底里满是嫌弃之色。
突然,他挺拔身躯蹲在了她的面前,冰凉大手抓起了她的一只白白嫩嫩小脚丫子。
由于她方才是光着脚丫子下榻的,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并没有穿鞋,虽然他生她逃跑的气,想给她点教训,但还是担心她受寒着凉,这才将她带到了榻上来。
他一手抓着她纤细好看的脚踝,另外一手就在她雪白剔透的小脚丫子上来回摩挲,再上移至她光滑笔直的纤细小腿儿。
小脚上印着好几个印记。
他对她的一双白嫩细腿很是痴迷,总喜欢在上面留下他的专属印记。
确确的说,他对她整个人都很痴迷,从头发丝到脚底板。
此时,他也不觉得那些痕迹碍眼,捧着她的脚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瞅着她白嫩美腿的眸底隐现灼人的鬼火。
她被他那一双微凉带有薄茧子的粗粝大手,给抚摸得腿部僵直,被他灼人的眸光给盯得浑身不适。
蓦地,他大手用力,在她白嫩纤细小腿上狠狠捏了一把,冷血凉薄嗓音幽幽地道:“如此之美,如此令人爱不释手的一双腿,若是被打断了,会很可惜呢......”
她肌肤幼嫩仿佛水豆腐做成,被他一捏当即殷红了一块,仿佛能滴出血来。
疼得她蹙起黛眉,倒吸一口凉气:“嘶,好疼......”
瑟缩着抽了下小脚丫子,却被他大手给死死抓着不放。
“疼?”司澜宴冷酷扬眉,嗓音低醇地同她道:“知道疼,就对了......”
阴阳怪气的话落,俯下冷冰冰的俊脸,冰唇在她雪白剔透的小小脚趾头上亲了一口。
像是电流袭击而过,引得她浑身微微颤栗,脚指头情不自禁蜷缩了起来。
最后,他拿起放在地上的一对绣花白鞋,穿在了她光着的一双小脚丫子上。
站起身来,躬下挺拔倨傲身躯,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压着她瘦弱肩膀。
俊美如斯的冷脸贴到她巴掌小脸上,深沉如泽的寒眸紧紧盯住她,扬起精致飞扬长眉:“小野猫最好是断了逃跑的念头,若敢再逃跑,朕可不能确定,这双白嫩腿儿,还在不在小野猫身上了呢......”
“......”
秦菱对视着他阴鸷冷漠的眸子,听着他那凶残带有浓浓威胁意味的话,头皮发麻,只想挖个地洞将自己给埋了,就不用面对暴戾的他了。
她发现面前的大暴君,都不是她穿越以来所认识的那个大暴君了!
似乎是得了什么大病一样,彻底疯了,有些不正常了呢?
“不说话,是几个意思?怕了?”
司澜宴重重冷哼!
想到她极有可能在宫中藏了个男人,此次出宫便是两人私奔,胸腔里怒火暴起,快要将他焚烧殆尽!
高挺鼻梁抵着她柔滑脸颊,冷冽锋锐的男性气息喷洒在她唇角边,冷冷地逼问她。
“说,谁教你驭兽术,助你逃出宫去的?告诉朕,你的幕后帮手是谁?可是你在宫中私藏的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