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双肩被司澜宴用力扣着摇晃着,听着他那冷冷的逼问,难受发疼地紧紧蹙着黛眉说:“你胡说八道什么呀,宫里除了你,便只有太监了,哪还有什么男人......”
司澜宴不听:“怎么没有男人?侍卫是男人,太监也是半个男人,宫里多的是男人!”
他阴狠地说着,突然间想到了什么,浑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煞气:“一定是侍卫,你不说,朕也能猜到,哼,朕要将宫中侍卫通通抓起来,你的老相好跑不掉!”
太监不是完整的男人,但侍卫可都是正常男人。
怪不得此前,让她侍寝总是推三阻四,不情不愿,原来早和侍卫私通。
这蠢女人,也不想想,侍卫有他有权有势?
他这个皇帝当的,难道还比不上一个侍卫?
秦菱越听越佩服他的想象力,只能无奈地说:“你随意吧,反正我说了没人帮我,你也不会信的,只是可怜那些无辜的侍卫,无端要受我牵连了。”
她要是告诉他,帮助她逃跑的,是一只有灵性的小狐狸,会信她的话吗?
根据她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信,只会觉得她在说谎骗他吧?
对了,小狐狸从朱雀出现的当口就莫名其妙消失不见了,极有可能是感知到了危险来临,躲起来了吧?
也不知道那可怜的小家伙现在去哪了呢?
小家伙腿受了重伤,如今还安全吗?
哎。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垂下眸子担心着小狐狸的样,看在司澜宴眼里,就是她心虚躲避他不敢和他对视的表现。
又听到她说侍卫可怜,更加坚定了他心底的猜测。
阴鸷寒眸一沉,扣着她肩膀的大手加重了力道,咬牙切齿地说:“朕一定,要将那个该死的侍卫抓出来,做成人彘,让你心疼个够!”
男人常年习武,身体硬实。
若是不加以控制,力气之大是一般人难以承受的,更何况被他用力扣着的还是一个病恹恹的弱女子。
“嘶......”秦菱被他如钢筋铁骨铸成的大手给扣得双肩疼痛难忍,小脸惨白地闷哼:“你要抓就去抓那所谓的侍卫,一直抓着我做什么哩?唔,抓得我肩膀好疼,都快要碎了......”
惨兮兮地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就又冒出了晶莹的泪花。
司澜宴最怕她哭,一双隐现青筋的大手也就松开了她瘦小双肩,转而轻轻搭在她肩头。
冷脸贴着她小脸,危险地眯起寒眸道:“你最好祈求朕抓不住他,否则,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秦菱近距离瞅着贴在面前的阴沉俊脸,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打算,觉得反正跟他说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