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担心今年西部年雨季提前,要求堤坝比预定期限提前竣工。王家驹率领着群众们昼夜不停的奋斗在第一线,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他得到乡亲们一致好评。
最终在大家共同努力之下,堤坝建设取得圆满成功。张志东独出心裁的设计了一座吊桥,可供车辆、行人使用,不用时高高吊起,预防外界来袭。使用前扣动闸门,依靠两条铁轨支撑的桥面自动落下。
雨季果然提前到来,燥热的天气得以缓解,大运河水位不断上涨。王家驹发下警告通知,百姓忙陆续躲到地势较高的地方。
随着“轰隆……”一声巨响,大运河北侧和床被炸开一个缺口,大水席卷着杂物冲向远处的堤坝,一次次撞击,一次次被拦截住。最终河流沿着预定路线奔流而去,众人见到此情此景大声欢呼,显的十分激动。
一个根本不被看好的项目,破天荒的取得了成功,真是件值得庆祝的喜事,老先生建议王家驹宰杀一些牛羊回来庆祝。
王家驹来到牧场,发现好多母畜都以怀有幼崽,左挑右选抓了几头老弱病残的回来。
“怎么不多抓些回来?”老先生不解的问。
“现在我们脚下这片土地已经安全了,我想把周边的农场、牧场从新经营起来,这样大家今后的食物来源就有保障了,”王家驹向老先生介绍了自己的想法。
“嗯!很好……,”老人点头称赞,“既然你是特派员,那就放手去干嘛,”他对王家驹十分信任,相信他会造福全村百姓。
晚上,牛、羊宰杀完毕,大家在丰收广场上架起大锅烹饪,全村父老齐聚于此,吃肉喝酒,庆祝堤坝建设成功。
王家驹推开窗,望着广场上往来不断的人群眉头一皱,这里有些人他认识,有些人面熟,还有些人根本就没见过。
转身在沙发上坐下,稍加思索,对面前的张志东说:“我决定做一次人口普查,村里每人每户都必须详细登记,以免外来人员混入。”
“嗯,有道理,明天我就安排人员去办,”张志东对他的想法十分赞同。
“还有,帮我规划一下村里闲置耕地面积,”王家驹补充道。
“你想种地吗?”张志东若有所思的说。
“这么多人吃饭,不种地到哪去找粮食,现在很多疫情爆发前的商品已经过了保质期不能再用了,”说完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吸了起来。
第二天,张志东带人挨家挨户上门登记,着手办理村内人口登记事宜。王家驹还特意在后院拿出一间屋子充当临时档案室,存放相关资料。
“这是我近期招募的卫队人员名单,”王凯将一张写满人名的纸递给王家驹。
“自卫队的人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危,人员一定要可靠,千万不要疏忽,”王家驹向他强调。
“这些人都是地道的麦田村人,都是大雅跟着挨个筛选的,”张志东信誓旦旦的说。
“大雅心直口快,既然对治安这一块感兴趣你就多带带她,”王家驹语重心长的说。
雨过天晴,空气格外清新,花花和小萝卜头拉着蝴蝶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望着一天天长大的孩子们,王家驹感到一丝欣慰。
“把汤喝了吧,看你最近都瘦一圈了,”杜九彤将一碗刚熬制出锅的羊肉汤提给王家驹。
王家驹接过碗,转身坐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慢点,吃快了不易消化,”杜九彤关心的说。
时光荏苒,麦田村在大家共同努力下一天天昌盛起来,这里有肥沃的土地种植庄家,茂盛的植被供牛羊啃食,和一群勤劳、朴实的百姓。
在此危难之际,大家不分你我,互帮互助,也算安居乐业。麦田村一个被河水环绕着的小岛,在此养育着一百多户人家。
“政委有大量行尸向人工河对面聚集,”一个士兵吸呼带喘的跑进大厅通知王凯。
王凯正陪老先生下棋,“老爷子我去看看,”说完起身跟着士兵出门,“大约有多少?”他边走边问。
“多的很,还有很多朝咱们这边赶来,”士兵气喘吁吁的说。
“不可能啊,”王凯眉头紧锁,依照他的经验,行尸没理由大规模向麦田村袭击麦田村啊。
汽车呼啸着冲出村子,随着“吱钮……”一声急刹车,王凯推门急匆匆冲上堤坝。
眼前景象彻底把他惊住,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际的尸群,源源不断的向人工河对岸聚拢。波涛拍打岩石发出“哗哗”之声,夹杂着数以万计行尸的嘶吼声,使人毛骨悚然。
“快去通知王特派员,”王凯扭头对身旁士兵说道,他话音刚落就看到远处一列车队,席卷着阵阵黑烟由远及近冲了过来。
原来王家驹也得到消息,他顾不得向杜九彤打招呼,拎起外套冲家门,张志东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车辆,大家匆匆赶到。
王家驹来到堤坝之上,手举望远镜定睛观瞧,瞬间冒了一身冷汗。转身将望远镜交给张志东,不安的说:“看来我们遇到大麻烦了。”
张志东望着对岸张牙舞爪的行尸一筹莫展,“家驹怎么办?一旦尸群渡河,麦田将瞬间毁于一旦,”王凯跑过来迫不及待的问。
“你急什么急?大不了跟他们鱼死网破,”大雅拎着一把短刀,正安排驻防人员,回头看到王凯的怂样,不满的说。
“我们还有多少弹药?”王家驹问王凯。
“唉……,”王凯无助的摇头,“大部分枪械都留在莫思登了,现在重武器太少了,”说完无奈的摊开双手。
“志东回去动员村里所有人,不惜一切代价死守人工河,”王家驹心里清楚,一旦尸群过河后果不堪设想。
“好!我这就去,”张志东和关豪两人匆匆离开。
此时河对岸的行尸,聚集在河边望着湍急的河水犹豫不前,可是由于后方行尸与聚越多,不断向前簇拥,站在岸边的行尸已经遥遥玉坠。
王家驹召集自卫队所有士兵严阵以待,大家各自手持利刃,站在堤坝顶端做好誓死一搏的准备。
突然“扑通”一声传来,有一个行尸身材高大的男行尸一马当先跳入水中,随后在水中搅起阵阵浪花。
紧跟着他身后的大批行尸陆续下水,岸上的士兵明显有些紧张,王家驹盯着尸群前方的尸异常骁勇的高大男丧,几个大浪拍在他身上,都没有将他拍倒。于是他拔出手枪“啪”的一声枪响,男丧尸一头栽进水中,被河水卷走。
王家驹嘴角上翘微微笑了笑,收起枪拽出黑黝黝的燕墨宝刀,走下堤坝站在河边。面对河水里苦苦挣扎的行尸,丝毫不显畏惧之色,而是挥起长刀将那些靠近岸边的行尸砍翻在河水当中,因为大部分行尸都被河水水卷走了,能到达对岸的很少。
众人看到王家驹的举动纷纷来到岸边向前推进防线,可是行尸大军浩浩荡荡、绵延不断的冲向人工河。
由于河道宽窄、深浅不一,被水卷走的行尸遇到狭窄之处,很容易被卷上岸。遇到过浅的水面,推力不够行尸就会爬出河道上岸。
王凯和大雅将自卫队分成无数各小组,遍布堤坝沿线,但由于战线过长,人手较少,苦苦坚守的士兵明显感到力不从心。
以前追随王凯的老兵担任起机动小组,开着车在大坝上巡视,哪里棘手就到哪里参战。
可是对岸行尸的进攻速度越来越快,布满行尸的河道很容易就会出现拥堵,一旦疏通不及时行尸就会迅速聚集堆积在一起,形成一个尸桥,供身后的尸群大规模入侵。
此时由于情况危机,分组已经彻底被打乱,大家分别聚集在几个点上与行尸厮杀,不断有战士遇难的噩耗传来,王凯下令使用手雷、迫击炮疏通河道,想尽一切办法降低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