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一计较。”
权少顷嘴角噙着冷笑“敢调戏爷,就该承受后果,把衣服脱了爷要看回来。”
前面的司机自若的开着车,好像车内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宋朝知道呼救只是徒劳,即使有人听到,谁又敢管爵爷的闲事。
“爵爷,当时我脑袋空空,你就不要跟我计较。”
“如果我非要计较呢”大手已经伸向她的羽绒服
“爷,我身上没有半俩肉,没有什么好看,只能污了你的眼”
“有没有看头,那要扒光了才知道。”
宋朝身上的羽绒服非常肥大,她坐在那里,往衣服里面一缩,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一般。
权少顷伸出自己的大手,开始扒她身上的羽绒服,宋朝尖叫着,死命护住身上的衣服,羽绒服又长又大,权少顷撕扯着,没有从她身上拔下来。
捉弄的心情一窒,眼中狠色陡增,非要陈下来不可,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扯住衣服的拉锁,向下一拉,在宋朝的尖叫声中,将她像脱了皮的香焦,从宽大羽绒服里面扒了出来。
宋朝里面还穿了一件宽松的毛衣,这个年头女人为了美,夏天可以只穿一块布,冬天可以露大腿。恨不得御寒的衣服下面,能少穿尽量少穿,哪像她穿着宽大的毛衣。
权少顷大手伸向她里面的毛衣,因为毛衣是套头的关系,不是很好脱,权少顷直接将大手伸到衣服下面。宋朝的恐惧无以附加,卷起双腿加大两人间阻隔。
“够野得,爷就不信扒不下你的衣服。”
一只手压制她乱蹬的双腿,一只手钻进她的毛衣里面,没有碰触到女人滑嫩的皮肤,下面还有一层衣服。
“你他X到底穿了多少衣服。”
权少顷怒了,伸手用力一扯,宋朝瘦小的身躯向他的大腿滑去,毛衣被大手翻到肚皮上面,下面是一件白色衬衫。因为丙人的拉扯,衬衫一角卷起,露出下面裸色的保暖背心。
骂了声脏话,权少顷甩开手边的女人“穿这么多衣服,你是颗洋葱么?”
宋朝身上的衣服像洋葱一般,是拔了一层下面还有一层,男人兴致来的时候,需要的是快速坦诚相见,谁会对一个穿了左一件右一件衣服的女人有感觉
宋朝全身抖如筛子“我,我冷……”
很庆幸自己畏寒的这一点,如果有可能,下次再见他的时候,恨不得将全部的衣服都穿在身上。
颤抖的她像只受惊的小兽,眼角微红,双眼湿漉漉的不敢直视他,权少顷心底那股邪火压了下去,有那么一刻,他真想就地正法了这个女人。
手指沿着保暖背心的边缘摩挲,指尖轻触她腰间裸露的皮肤,宋朝吓得不轻,肚皮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鼓动。
“知道怕了”
宋朝用力点了点头,何止是怕,这个教训够她反醒一辈子。
“爵爷,我知道错了。”
“哪里错了”权少顷挑眉问着
错在哪里?错在以为能与他成为朋友,错在爵爷的世界不容反抗,更错在以为朋友的世界是不分尊贵等级。
可这些她不敢说,权少顷的世界不容反驳,这可能就是强者的世界观,他可以施舍许多东西,却唯独不能把你放在平等的位置上。
“我不该惹你生气,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权少顷不喜欢她眼中的惧怕,莫名让人恼火“你在怕爷”
宋朝不知怎么回答,在爵爷面前说谎是件很不明智的事情,她的退缩再次激怒了暴走边缘的狮子,大手一捞,将她从宽大的羽绒服中提了起来,安放到他的腿上。
“我还以为你向天借了胆,从来只有爷甩女人钱,第一次有女人敢给爷甩脸子。”
低着头手中扯着毛衣,这件事她已经非常后悔,跟爵爷面前谈骨气,你是没有经历过粉身碎骨的感觉。
大手穿过毛衣扶摸着她的后背,宋朝极不舒服,她却不感表现出来,激怒了这位爷的兽性,车上没有人会来拯救她。
“你不用害怕,爷不会伤害你”全天下最不想惧怕他的就是这个女人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宋朝情绪有些低落,见她没有反应“给你脸了是吧。”
爷就是爷,无论前一秒表现的多无害,只要触了他的逆鳞,分分钟钟表演变脸。
“谢爷的宽宏大量。”
宋朝试探从腿上爬下来,背后的大手突然抱住她的腰,惹来一声惊吓。权少顷看了她一眼,宋朝乖乖闭上嘴巴,另一只手在背椅后摸索片刻,取出一只牛皮纸袋赛到她的怀中。
“爷不会随便收女人的钱,这件没人要的大衣就抵那五百块”
管不了牛皮纸袋中装了什么,这件事能揭过去,即使自己送他礼物都行。车子在October门前停了下来,宋朝慢慢爬下他的膝盖,车门的锁没有打开,他还没有放自己走的意思。
“这个月26号盛世年会,你当我的女伴。”
原本他是不想参加,可见宋朝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怎么能让她如了愿。在全帝都豪门贵胄面前,昭告天下这个女人属于自己。
这是权少顷惯用技量,在外围一步步蚕食,最后再给上致命一击。
车门上的锁弹起,宋朝抓起牛皮纸袋,逃命般冲出车子,权少顷心底不悦,一把抓住她的衣角。
“以后别让我再看见这件可笑的羽绒服。”
此时权少顷说什么她都会答应,见她乖乖的点头,松开手指放她离开。一得到自由,风一般跑回公司,仿佛背后有野兽追感。
权少顷挑起眉头,这只小狐狸有所警醒,他要加紧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