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动了便是动了，她无法昧着心说不喜欢重华。

但喜欢是一回事，选择又是一回事。

她是帝莘，是魔族百姓眼中的战神，是魔族未来对抗神族的希望，更会是魔族下一任帝君的王后。

她背负了太多魔族百姓的期望，尤其是父皇对她的期望多过任何人。

如果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魔族百姓，她可以丢弃身份和一切与重华在一起。

但她的身份，不允许她那么做，她也不能那么做。

重华和魔族，她选不了。

不能背叛自己的父皇和百姓，也不想伤了重华。

挣扎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帝莘看着洛川，开口问：“这是第三个问题吗？如果是，我可以回答你，如果不是，我想，我没有办法回答你。”

帝莘这么说，是希望洛川跳过这个她无法选择回答的问题。

而洛川也如帝莘所愿，听出了帝莘的无奈，笑着开口：“不是，你可以不用回答。”

“那问第三个吧。”帝莘此刻只想回答完最后一个问题，然后知道洛川所说的一些事情，以免洛川再问一些她无法回答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吗？

该问的都已经问了，他第三个想问的问题，前面两个已经给出了最佳答案。

但......还是问吧，也算是斩断希望。

想到这里，洛川看着帝莘的眼神深了许多，开口道：“莘儿姑娘，你喜欢重华吗？”

最后一个问题比起前面两个直接多了，帝莘愣了一下，未曾想到洛川会连问三个关于重华的问题。

也因为最后一个问题的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