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重华对上妖族吗？

帝莘沉默思索，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

若是有朝一日，重华对上妖族，她必定会帮助重华。

想到这一点，帝莘看向洛川：“如果有朝一日，真的需要为了重华对上妖族，我想我会的。”

“哪怕你是魔？”

“对，哪怕我是魔。”就算是魔，她也愿意一直在这样暗中保护重华。

人间短短几十年，魔族所在的幽暗之地也不过几日，只要晚点被发现，她完全可以陪重华走过这一生。

就算是在暗处也无所谓，只要看着他好，她便好。

洛川听完帝莘的回答，轻笑了一声：“莘儿姑娘，你在妖族和重华之间选择了重华，那如果有一日，魔族和重华对上，你会选择哪一边？”

“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帝莘看着洛川淡淡道：“魔族不会和人类对上，至少重华在的时候不会。”

重华的寿命顶天了的久，也不过百年。

可如今距离封印解除还有三百年，魔族就算是出来，和人类对上，也绝不会和重华对上。

此刻的帝莘从未想到，有朝一日，洛川的问题会成真。

“假如......”洛川看着帝莘：“假如有朝一日，魔族和重华对上，你会选择帮助谁？”

帝莘闻言，正欲说话，洛川快一步道：“我说的是假如。”

听到这句话，帝莘刚才想说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假如吗？

她的确喜欢重华，且是很喜欢的那种。

魔族少年郎那么多，向她提亲的也多，可她从未想过会对一个凡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