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这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这么抱回来。
“池焱!你……”
时暖气势汹汹的跑上二楼,推开池焱房间的门。
刚要兴师问罪,却瞬间就哑了火。
池焱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手臂上是缠了一半的绷带。
桌子上还有几块带了血的纱布。
听到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池焱扭过头看向冲进来却卡了壳的时暖。
“你……什么时候又……”
时暖不记得之前池焱手臂上有伤。
话刚出口,脑子里突然就浮现出些零碎的画面。
记忆里,明明有人举了酒瓶子朝自己砸过来的。
后来好像……被人挡住了?
“所以……”
时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池焱为什么会一只手把她抱回来了。
“就是磕了一下。”
池焱扭头,看着时暖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
他连忙将挽起的衣袖拉下来,遮住了只包扎了一半的手臂。
“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时暖看着桌上带了血的纱布,实在不像就是磕了一下。
“不用,这个我比医生在行。”
池焱轻描淡写的说完,抬手不在意的指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地方。
“哦……”
时暖被池焱随口的话说的一时接不上话,受的伤多了自然就熟能生巧了。
“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吗?”
池焱看着疾步冲进来的时暖,站在原地半天都没再说话。
他抬头试探的问了一句。
“呃……没……我走……走错了。”
时暖说完也不等池焱反应,转身用最快的速度又冲了出去。
“我在说什么啊!走错了?”
关上门,时暖越想越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气汹汹的冲进去,灰头土脸的跑出来。
“大小姐!您没事吧?”
时暖才刚回房,就被几步走过来的云姨拦住,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查看。
“云姨,你这是……搜身呢?”
看着云姨从头到脚把自己查了个遍,倒真像是机场的安检了。
“刚才整理床铺的时候上面有血迹,不是您伤着了吗?”
云姨还有些不放心的上下打量时暖,流那么多血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那个啊?那不是我的……”
时暖听到云姨的话,立马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话说了一半,想到是自己硬把人摁在自己房间里的就立刻闭了嘴。
“哦哦,您没受伤就好,不然我怎么跟老太太交代。”
云姨闻言,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
宅子里的人都知道,昨晚池焱进来这间房就没再出去过。
只不过,大家都十分识趣的只字不提。
“云姨,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还有你不是认识个挺厉害的中医吗?也一起请过来吧。”
时暖也懒得解释,到了这个份儿上也只是越解释越乱套。
“好,我知道了。”
云姨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倒是没想到自家的这位大小姐,怎么就突然转了性似的对池焱这么上心了。
一大早,会议室里就剑拔弩张气氛凝重到了顶点。
“我反对撤资!这对和瑞有什么好处?”
有人言之凿凿,对于时暖的决定坚决的反对。
“是啊!现在撤资算什么?”
还有人在一旁适时的附和,一副同仇敌忾的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