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未到?呵,是嫌死的人还不够多”?林汐讥讽的反问。
“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神经病”。雾瑗不由得骂了一声,随即暗示性的开口,“毕竟我是主角嘛,肯定会有很多的顾虑,这种坏事,我是不能轻易做的,我得按故事线走啊,主线不能乱”。
“………”。
“你是想要我动手”?
“方便吗”?雾瑗坐在她身旁,“我也没有办法,主角不能有污点,必须是正义、纯白的,这人渣是会受到惩罚,但不是现在,可等时机到的时候………
“无辜的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你拥有了足够的借口”。林汐并不由得讥笑,“呵,真是可笑啊,可真是…太正义了”。
她叹息一口气,“行,你做好你的主角,我来做你的刽子手。我尽量让他早点死亡”。
“你真不怕呀”?
“怕”?一声冷笑,“嗤,有怕的必要吗?只是在自己死前拉着一个坏人一起下地狱罢了,对我又没有损失,又没有影响”。
“………”。
“你说说你,为什么每一次的人物命运都是活不久的”。雾瑗有点伤感的感慨道。
林汐垂了垂眼睫,“可能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我本来就不该活着的,本就不配活着”。我应该在父母走的那一天,也跟着他们一起走的,而不是一个人在泥潭里垂死挣扎,最后弄得自己满身污泥,还是抗不过命运。
“别这么说”。
林汐勾了勾嘴角,没有再搭话。
那个叫任札的人不见了,似乎离开了城里。
大师兄他们又去找了城主。至于具体是什么任务,林汐没有问,她只用躲闲就好。
小白去替她买桂花糕了,至今还没有回来。
她站在街道的一个角落,繁华嘈杂的街道尽是吵闹的凌乱。吵的她头疼。
几声细微的声音入耳,她歪了歪头,有点不确定,是商贩的吆喝声,是小孩的嬉闹声,是街坊四邻的谈话声,还有………
“救命啊…别过来………
“你们是谁?抓我做什么?我并不记得我得罪了什么人………
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无助的害怕的一步一步往后退,破烂的布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惊恐又无助,还有迷茫。她想不通,自己好好的行讨,怎么就惹到这群遮着面的黑衣人。
她咽了咽嗓子,她打不过的。
此时,五名黑衣人威亚的走向这个小乞丐,武器挂在腰间,似乎看不起小乞丐,所以没有必要亮出武器。
不过确实没有必要,她这样想。
她略懂些许修行术法,只能偶尔招摇撞骗的哄骗其他普通的人。可这几人,实力都在她之上,随便单拎出一个人,她都不是对手。
他们不像是流氓无赖,更像是训练有素的甲士。
她一步一步的后退,背抵着墙壁,她往后望了望,看了一眼还在靠近的来人,绝望的闭上眼睛,“总得告诉我到底是得罪了谁?好让我死的清清楚楚吧”。
这一回,终于有人接话,冷酷无情,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命。
“你不用知道是谁,要怪就怪自己倒霉,好好认命吧”。
白光一闪,她绝望的咬紧牙关,闭上眼睛。
“啊啊啊………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这并不是她的惨叫。
她疑惑,原来死亡并不会疼吗?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茫然无措的眨了几下,微微愣住。
一只手收了回去。
那是一个穿着红色衣裙,但气质清冷淡雅的女子。她的脸和这群无缘无故追杀她的黑衣人一样冷,一样的面无表情,一样的不怒自威,却又比这群黑衣人温和。
对方的眼睛似乎看不见,但好像并不妨碍她知道她的位置 对方朝她的方向略微偏了偏,安慰性的挤出一抹笑,好似在告诉她,别怕。
她眨了眨眼睛,更懵圈了,却罕见的安静下来。
她竟然下意识的信任一个陌生的女子,像是被种了蛊虫一般,不受控的上套。而不同的是,对方并没有对她下蛊,而她也是自愿的。
“这位姑娘,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们连你一起杀”。
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
开口的黑衣人望了望刚刚发起攻击而缺了一根手指的人。打消了这个念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只需要完成主人的命令就好”。
“那可怎么办,我现在有点无聊,我有点想多管闲事,所以你们…要杀了我吗”?
“………”。
“姑娘,我们并不想杀生,这事与姑娘无关,还请姑娘配合,不要掺合这件事”。
“不想杀生”?林汐冷笑一声,“不矛盾吗?意思是你们根本不想杀这个被你们围堵的人,只是想和她玩游戏,交个朋友,啧,这可不是交朋友友好的态度哦,说的好听,叫神经病,耍无赖,说的不好听,不就是谋杀吗”?
“………”。
黑衣人忍不住撕下伪装,立马暴露出本性,“跟这个瞎子废什么话呀,杀了她,一起带回去”。
“哦,是吗?这么厉害,这是要围攻我呀,看来今天我就要命丧于此了,死之前,能方便知道一下,是谁派你们来的吗?抓到人之后又打算做什么”?
“呵,死人不必知道”。
“那还真是…遗憾啊”。
听了她的话,小乞丐顿时慌了,她可以死,但不能连累别人死呀。
她匆忙的跑上前想要帮忙,白光一闪,电石火花,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