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光滑而细腻,男人的身体可以光滑到那个程度吗?
她也没见他用什么特殊的沐浴品啊。
陶月儿甚至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虽说也不算粗糙,但与昨夜的感受来说,已经糙到泥土里了……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陶月儿。”
“陶月儿?”阮烟罗在陶月儿身后叫了她好几声,陶月儿都恍若未闻。
阮烟罗不得已,只能走到陶月儿身前,蹙眉道:“你在想什么?竟这样入神?”
阮烟罗姣好的眉目陡然出现在自己身前,陶月儿吓了一跳,蓦地一怔,半晌才脸一红,摇头道:“阮掌柜,我没想什么。”
她总不能说自己在想一个男人的肌肤为什么比自己还光滑?
那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阮烟罗见她面颊泛红,眼带春水,似乎洞悉了什么一般。微微一笑,便执了她的手,带着她往楼上去。
陶月儿的手腕突然被人一握,原本有些抗拒,但细细一感受,低头看见他的手腕,发现他的皮肤也不差。虽然比不上花伶,但也是细腻白皙,比她要强太多了。
她一定要问问,他是怎么保养的!
陶月儿想着想着,等再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阮烟罗的房中。而阮烟罗竟背对着自己,除去了外衫,正要换一件薄透软丝的罩衣。
陶月儿大惊失色:“阮、阮掌柜,铺子里还有事,我先下去了!”说着,她转身就走,然阮烟罗却一步上前,整个人向她扑了过来。
“急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阮烟罗吐气如兰,热气覆在陶月儿耳边,让她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不要紧张,我只是想邀你喝杯茶。”阮烟罗说完,从她身边退开,牵了她的手在紫檀木雕花椅上落座。
椅边置了一方矮几,其上放了一杯茶以及一方香炉。炉中香气扑鼻,甜腻芬芳,闻之好似有一股燥热从下腹升起,然后让她的脸上绯红一片。
陶月儿背脊发冷,口干舌燥,慌忙喝了一口茶。
但是这样窘迫的情形并没有因喝茶而缓解,喝茶之后,反倒更加燥热。热得她恨不得撕烂自己的衣裳。
不,不仅是自己的衣裳,就连阮烟罗的衣裳也恨不得一并除了。
阮烟罗走近陶月儿,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的鼻尖正对陶月儿的额头。
他缓缓伸出手,在她的脸蛋摸了一把,软软的触感传来,他柔柔地说:“你还未经人事吧?”
阮烟罗眼神挑逗,用词大胆,哪里是陶月儿这种几乎不怎么出门,更加没见过几个男人的人能接受的?
“掌柜自重!”陶月儿急忙起身,面色如火烧般红到了耳朵根:“我、我经不经人事,与你无关。”
“当然有关。”阮烟萝微笑地弯起眼睛,柔声道:“二十五了,换做旁人,孙子都快出生了。今日,我让你舒服一次,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