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尖锐的声音划过长空,回荡在农田四周,眼看就有人要来看热闹,祝诚冲上前,一把拽住准备逃跑的女人,又拎着张大的衣领,将二人拖到房子内,关上大门。
女人全身发抖,张大也没好到哪去,下体湿了一片,明显是尿了。
“救命啊,救命啊————!”
女人边叫,边往门口爬。
祝诚到她身后,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女人被迫昂起脖子,锋利的斧头划过她细长的脖颈,鲜血顿时涌出,像喷泉一样,洒落在院子各处。
没一会,她就没了动静。
“大爷饶命啊!”
张大在此时反应过来,从地上蛄蛹起身,一个劲磕头:“您饶了我,您饶了我,您饶了我。”
“你放心,”祝诚躬下身子,和张大对视,“我不会就这么让你死的。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
打开院门,大家都在远处围观,不敢上前。
“还不赶紧?”
见张大还在原地,祝诚回头催促。
二人翻过山,来到空地处,放眼望去,面前是一排排坟地。
张大似乎明白了什么,转身想跑,被祝诚一把揪回来,摁在地上不能动。
“大爷,您饶……”
“闭嘴。”祝诚声音冷的像能结冰,他扬起手中的斧头,指着前面一座刚立的新坟,“你看到了吗?那是珍儿。”
张大张着嘴哭,祝诚站起身,道:“去,给她磕三个响头。”
张大连滚带爬地起身,去往路珍珍的坟前一个劲磕头。
祝诚见差不多了,来到他身旁,快速利落地手起斧落,直接砍下他的双腿。
尖叫再次传来,祝诚把人翻了个面,再次砍下他的双臂。
接着又砍下肩膀。
一刀又一刀,一次又一次……
他没有直接砍下张大的头,而是刻意一个部位一个部位慢慢砍断,直到下半身全没了,张大才迟迟咽气。
祝诚把人大卸八块,又把碎片装进布袋,分别运了好几次,才扔到山上。
这山晚上有狼,被狼吃掉,也算是张大做过唯一的一件好事了。
所有的事情做完,祝诚回到武馆,用冷水把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又将斧头上的血迹擦掉,才躺回床上,闭目养神。
天已经黑了。
受到秦老水特训的郑虑现在才回来,汤东良原本和另一个学弟在院子里乘凉,在见到郑虑时,两人纷纷扭头离开,回到各自的寝室。
一夜无梦。
第二日,祝诚被院内的嘈杂声吵醒,他起身透过窗户,发现吉祥馆的全部师兄都站在自己寝室旁边,不知道说些什么。
“怎么了?”祝诚揉着眼睛打开门,“发生什么了吗?”
“是郑虑。”
其中一个师兄拉过他,低声道:“郑虑被人下毒,师父找了郎中来看,说是人还能活,就是全身劲脉都被毒素侵蚀,武功尽失了。”
“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郑虑早就树敌颇多,可能整个武馆超过半数都对他有意见,得到这个结果我是一点也不意外。”师兄道。
郎中摸着胡子和秦老水在众人不远处说着什么,而床上的郑虑还在昏迷,祝诚看向汤东良。
这人脸上正挂着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