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你再阴阳怪气看看。”
“呵。
顾初气坏了,一把掀开他的胳膊,作势就要往他腿上坐,“烦死了,坐着就坐着,你坐我也要坐着,伺候你涂药你还那么多鸟事。”
她动作粗暴,还故意推他一下坐了下去。
下一刻。
小脸毫无预兆的一下红了起来,屁股像着了火一样要跑,后腰却被人按住。
男人看着她,甚至是寡淡的神色,嗓音平静而一本正经,“主,您在想什么?”
那一声主……
又低又哑,还意味深长。
眼底明明带着浅浅的情欲色泽,又因着似笑非笑的嘲弄轻笑显得慵懒而散漫,望向她的时候,便带着一股刻骨致命的蛊惑性感。
若不是他身下这样,顾初居然有一种这个男人是在公事公办的询问她。
“秦朝暮!”她又气又羞。
“搽药。”
“我才不要……”
“您真是随心所欲。”他嗤笑。
他看向她,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平素的温和儒雅在此刻却荡然无存,只剩下邪气逼人的性感和蛊惑,他平静开口,“主,您的脑子能不能别那么多废料。”
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像他的身体和他的脑子是分开的。
还淡淡的补充:“还有,不该碰的地方别碰。”
顾初:……
绯红的小脸又红又绿,然后五彩斑斓。
最后深呼吸后,磨着后槽低头给他擦胸口的伤口。
秦朝暮就顺势背靠着沙发,手随意的搁在扶手上,湿漉漉的短发下,一双眸就这样看着她。
卧室里开着暖气,她穿着红色的圆领毛衣,柔软而宽松的质地,裸露的精致锁骨让她的身形透着清瘦,长发也绑了起来,没那么端庄范,显得随意而年轻。
尤其是那红色更显得她肌肤皓白如血,眼睛里都带着娇嗔的恼意。
男人眸色愈发的暗和热,但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喉结上下的滚了滚。
无声无息。
她低着头,强迫忽略男人的某处……鼓着腮帮子用棉签沾染的药膏均匀的涂抹着,清清凉凉的在他胸膛上游曳着。
时间静静的过去。
“好了。”
“……还有腿。”那一句声音格外喑哑。
顾初一下扒拉开他的手站起来,恼怒道:“秦朝暮,你有完没完。”
本来就是,他按着她坐在腿上,没听说他说腿上有伤,她好不容易把他身上的弄好了,他现在又说腿上有伤,难不成还怪是她坐坏的?
坐坏?
顾初低着头抿唇,视线就这么偷摸……摸的……瞟了一眼。
“主。”低沉平静。
“啊?”懵逼抬头。
“您在看哪里?”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