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方索摇摇头,他的确很好,可是比起大巫,他只是牦牛身上的一根毛。
大巫总会有离开自己的那一天,而眼下阿方索手上还有找到一个可用之人,他现在只希望大巫能够活得长久,让那风雪的一天,晚些到来。
阿方索的骏长在部落中做客,自然有安苏和亚伯两位骏长轮流作陪。
可是即便这样仍然不能消除拉辛心头上的燥气。
“你们把我困在这究竟想干什么?”拉辛抬头看着跟他一口锅吃肉的亚伯,“昆布萨尔统领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再接见我?”
“大王的女人难产,大王这几天昼夜难眠,你就别添乱了行不行?”亚伯皱着眉头,愤愤的将手中的骨头扔下。
“我添乱?”拉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话敢不敢当着你们统领的面说?身为阿方索部落的骏长就这样被你们扣押起来,算不算是一种软禁?”
“等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行不行?”亚伯一甩手索性离开了帐篷。
留下拉辛一个人骂骂咧咧的在屋子中转圈,憋闷的难受,拉辛撩开了帘子。
“我要出去。”拉辛对着门口两个侍从说道。
“您不能出去,不然安苏骏长会说我们有所怠慢。”
眼看着在部落中蹦蹦跳跳的像只兔子一样的小道童,拉辛更是气愤,“她怎么就能在部落中肆意活动?”
“她是王申醒先生带来的孩子。”
“什么,你们还没有赶走那个流民?”拉辛摇着头,“我都说了,那个流民就是个骗子。那根电棍你们根本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根普普通通的棍子。”
看着拉辛一脸认真地模样,两个部众也纷纷抱着双臂撇嘴道,“阿方索部的骏长啊,这天底下太大,所以飞翔的夜不光都是雏鸟,偶尔也应该有两只雄鹰。”
“你什么意思?”拉辛觉得这些马人简直就是没救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们之前早就遇见过了。”其中一个马人漫不经心道,“只不过,你说的那种什么第一都中才有的能量,我们王先生就有。”
拉辛的眼睛由鄙夷变成了吃惊,一把揪住了那个部众的脖子,“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那人一五一十的将王申醒之前和前骏长巴鲁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一把推开拉辛道,“这回你知道了?那玩意的确是成了一根不能用的棍子,无用的摆设,可是王申醒先生就是能用短短半天,就把那玩意重新变好。这种本事别说你没有,就连你们部落中的大巫恐怕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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